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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后,凭着魔君手中的火把,屏幽发现,出了沼泽地不远,似乎就是一处深潭,四周环绕,寒潭宽不足三丈,可是潭中却若隐若现的一些生物,十分庞大。
对,鳄鱼!魔君说了,这里有数万只鳄鱼!
屏幽看看这种恶劣的环境,就算弟弟想儿能找到吃的东西,也是不好生活下去的。
屏幽拽了拽魔君的衣袖,“呵呵,我们如何过去?”
魔君轻轻的拉出被她抓在手中的衣袖,打趣道:“你如此有本事,不如也做个木筏如何?我撑着过去!”
“哈哈,哈哈!木筏怎么能过去呢,就是过去,也是我撑着呀,虽然你是男人,可是我也要分担的嘛!”
魔君好笑的看着屏幽讨好的神情。这个女人!
当然虽然潭中有吃人的鳄鱼,但潭并不宽,所以魔君过去轻而易举。
可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魔君提起屏幽,提气准备跃过去之时,却听到犹如诡异的召唤声一般,轰隆隆的传来。
他一皱眉,但脚下没有迟疑。
屏幽又一次被夹在腋下,面部看着下面翻滚着、蠕动着的鳄鱼,她诅咒着魔君,他一定是故意的,让她低头瞅着这些丑陋的家伙。
而当如催命般的轰隆声传来时,一股蚀骨的寒气席卷过来,那种温度,屏幽曾经感受过,就是那次投胎的时候,那是地府里才有的温度。
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袭来,又一次身临其境,“魔君,我们不是进入地.狱了吧?”
魔君手中的火把,也随着轰隆声越来越大而熄灭,一切归于黑暗和催命的召唤。
“不知道,上次没有遇到!”简短而肯定。
“上次你是和柳媚儿一起来的?”
“是,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沼泽地那里遇到过困难。”
“也是如此这般过潭的?”
随着屏幽的细问,魔君顿时一凛,忽然想起来,“不是,好像有一个步骤不同!”
“就是来到这里后,媚儿好像将自己的血液滴入了潭中一些,然后才带着我一起过来的!”魔君恍然大悟。
屏幽感慨万千,这该死的魔君,这么重要的步骤还忘了,不是说了这里比较诡异么?难道这就是禁地的原因?
长久的轰鸣声终于过去,可是他们却发现,那些鳄鱼,像是有了灵性般,竟然一个一个的衔接叠加在一起,逐渐的加高,就像是制造金字塔一般,只不过将石头,换成了鳄鱼肉身。
“啊——魔君,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
“我看见了!”魔君此时脸色异常的难看。后悔带这个女人来冒险。
屏幽看着那些迅速增加的、令人恶心的动物,逐渐的在靠近自己,屏幽顿时毛骨悚然,这是被生吞活剥的节奏啊?
脑中却在想着,如果柳媚儿的那滴血液是关键的话,那么她的血液?对!
“魔君!你知道柳媚儿除了是我娘亲周碧洛的徒弟,她们之间有没有和血缘关系?”屏幽问道。
魔君努力的向上提着真气,防止那些不断看尽的鳄鱼的进攻。
“我为何要告诉你?”
屏幽气他没脑子,这个时候还防着她?“如果你想活着出去的话,就说!”
魔君自然不想不明不白的葬身此地,遂道:“有,好像是前族长周碧洛是媚儿的表姑!”
这就对了,既然和族长一脉有血缘关系,那么她的血液一定也有是特别的。
她不再多话,忍着恶心和害怕,因为鳄鱼越来越近,最上面的那个,已然离她不足三尺了!
屏幽立即用嘴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将涌出的血液滴入潭中和鳄鱼的背上。
随着血液的落入,那令人骨寒的地.狱.召.唤之音,顿时消失不见,但是那些鳄鱼在短暂的停顿后,继续缓慢的加高,只是有了一些迟疑和减慢。
屏幽和魔君自然都注意到了变化,但是鳄鱼为何没有下去呢?
“你确定上次没有鳄鱼的捣乱?”屏幽继续问道。
“是,不过当时好像媚儿放入了很多的血液入内,并不是几滴!”魔君回忆。
屏幽恨不得给他个耳光,说得轻松,感情不是他的血了。
但是说归说,看到那些鳄鱼一抬头的情况下,就能够到她了,她只好一咬牙,伸出一个手臂,对着魔君道:“给我割一下!”
随后她便紧紧的闭上双眸,等着预期中的痛楚来临。
当然魔君没有让她失望,他拿出一把宝剑,一剑挥去,便割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的向下流下。
血液流到最上面的一只鳄鱼,鳄鱼在最初闻到血腥之后,一阵兴奋,可是当血液入口后,他们竟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竟然如鸟兽散,四散逃走,眨眼之间,便没有了踪迹!只留下一潭死寂的黑水。
“你的血很管用!”魔君提出了赞扬。
可是记得上次媚儿明明是流了足足有一刻钟的血液,才带着他前进的,没想到云屏幽竟然刚开始滴血,就吓得那些鳄鱼四散而去。
难道这就是纯正的血液和四分之一的区别?
屏幽可不认为她的血液流的少,看着那些养在自己体内的血,养了鳄鱼,屏幽顿时觉得可惜。
但是夜疑惑,鳄鱼不是最喜欢血腥么?为何在闻到了她的血液之后,却四散离去呢?
难道他的血液真的不和常人相同?
二人没有那群鳄鱼的干扰,很快就来到了孤岛上。
屏幽看看这暗无天日的世界,心中不停的诅咒柳媚儿和魔君的良心之黑。
希望弟弟能躲过去着孤寂恐怖的日子。
放眼望去,孤岛上,除了繁茂的树木,便是缠绕的青藤,藤缠着树,树连着藤,几乎无路可行。
魔君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始寻找,只是上次他们将想儿放到此处后便离开了,其余的也就不知道如何生存。
“你和柳媚儿真是活该会遭天谴的!”屏幽诅咒。
“我也未曾细看,现在看来,的确是难以生存,姑且不说这里人迹罕至,就是能勉强生存下去,也是会因孤寂而死的。”魔君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一定还活着!”屏幽举步前行,“一边捡拾起一个树枝,用作探路,一边道:“我们云家的人都不是轻易言败的!”
话语铮铮,魔君一怔,这个女人有着不易屈服的倔强。
“你确定我的子嗣问题和你弟弟有关系?如果没有,我可要将你们都要杀了!一个不留!”魔君出言威胁。
“帮我找人吧,如果没有,我的头你随便砍去!”
“好!”魔君也是爽快之人,抽出长剑,开始砍那些藤蔓。
但是青色的藤蔓竟然比那些千年古树还要高一些,想这些藤蔓也缠绕千年了吧?
但是藤蔓如果是单纯的藤蔓,屏幽和魔君也许顶多会费些力气,便可寻遍这个不大的孤岛,可是他们却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随着魔君的剑起剑落,竟然有血液样的东西溅到两人的身上、脸上,
毕竟这里暗无天日,而且藤蔓颇多,因此也看不到到底是什么!屏幽隐约觉得有一丝“嘶嘶”声,不时的响起。
周遭的温度顿时降低,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蛇林之中那些蛇的声音?难道?
“蛇呀——”屏幽一下子抛开树枝,又一次准确无误的攀上了魔君的脖子。
魔君其实也感觉到了有生物的存在,只不过是对蛇这种小动物不是很敏感,所以一时之间猜不到是什么?
屏幽如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魔君顿时怒吼,“你这样,我们就全部得喂了毒蛇!”
可是人对于自己特别恐惧的动物,有说不出来的害怕,那是一种即使在脑子里一想像,便会颤栗的恐惧。
此时的屏幽满脑子是那种蠕动着的、吐着信子的、扭曲着身子的软体动物,曾经有一段时间,屏幽就质问过老天,为何要创造那么恶心的生物?
当然,老天没能回答她,就像回答不了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一样。
屏幽依然双手死死的抱着魔君,无论魔君如何的想摆脱她,她就是有本事如八爪鱼似的,贴着他的身上。
但是,二人片刻之间的你来我往,却忘了周围的环境的恶劣,这里是孤岛,九死一生的孤岛,一切不知名的危险还在前方。
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一幕,暗处一处幽幽的绿光处,发出两道幸灾乐祸的眸光。
屏幽也是偶尔的一睁开眼,看到的,但她没有多想,只是想到,蛇是否会发出绿色的光芒?
此刻占据她的心脏和大脑的,便都是可怕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