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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罪你的是孟非烟……”三长老说得咬牙切齿,不过他这副态度显然不是对邹展,让三长老如此切齿痛恨的,是另有他人。
至于这个他人是谁,马上就有了答案,三长老顿了顿,继续说:“那么你去找那孟非烟便是,何必在我们孟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三长老话一出口,其他几个长老和孟家子弟纷纷不敢相信地望向三长老。不光孟家成员,连外人都知道三长老这样说意味着什么。
邹展停下脚步,被三长老这句话逗得冷笑起来,“呵呵,这话说得真有趣,孟非烟难道不是你孟家的家主吗?我来此地,不就是为了逼出你们那个藏头藏尾的神秘家主吗?”
三长老却不是要说笑,接下来的话更让在场的人匪夷所思——“好了,不论如何,那都是你和孟非烟两人之间的恩怨,我们孟家成员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
“听你的言外之意,孟非烟不属于你们孟家?”邹展笑道。
而三长老在孟家众人的疑惑和压力之下,依然将大逆不道的话说了出来:“从前孟非烟属于孟家,但从今日开始,她与孟家再无关联!在这里,我以孟家长老的身份宣布,孟非烟虽为孟家家主,但她背离了家规,为孟家招来强敌,却不愿出面解决问题,反而将灾难带给了家族和家中成员。按照家族几百年来奉行的规则,孟非烟应当被逐出孟家!”
孟家府邸里一片死寂,连风声都停止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三长老身上,似乎三长老刚才所说的话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回味过来。
而三长老却昂首挺胸,既然家主都已经被他驱逐出了孟家名单,自然,此时三长老便成了孟家名副其实的首领。
然而三长老的决定却无法让所有孟家人信服,虽说孟非烟的确为孟家招来了强敌,但驱逐家主的事情,并不是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三长老从孟家成员的脸上看出了他们的质疑,于是问道:“怎么了?难道各位孟家成员还有什么异议吗?”
四长老马上吼道:“三长老,你这样做无异于篡夺家主权位!你别忘了,家主实力雄厚,只有她能帮助我们打败强敌!今日之事,你和我的孙子都被杀死了,虽说是死于孟奇之手,但与那小子一定有脱不了的关系,难道你不想报仇,反而想就此将事情潦草终结?”
三长老握紧了拳头,他憎恨四长老的短浅目光,只知道满心仇恨却不知道顾全大局。他恶狠狠地说:“四长老,请问你所说的家主现在在哪里?孟家大难的时候,她在哪里?报仇是吗?既然你想报仇,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不攻过去?”
三长老的质问让四长老哑口无言,他并不是不想报仇,只是已经见识过了对手的实力,知道就算自己冲过去,也会如同大长老和二长老一样白白送死。
但四长老并没有因此就同意驱逐孟非烟的决定,他依然觉得,一旦孟非烟出现,就将是三长老和敌人的死期了。
大难临头,在三长老和四长老的分歧之下,孟家成员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派,一派为了保命只好承认三长老的决定,另一派却也不是完全支持四长老,而是恐惧孟非烟会加以报复,所以左右为难。
邹展则饶有兴致地望着孟家的人群,看到孟家成员脸上神色变幻无穷,他觉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在邹展的搅扰之下,孟家彻底乱成了一锅洲。
在邹展与孟家成员对峙的时候,终于有耐不住的宾客进攻了孟家大门处的护卫,刚才还一片死寂的小广场上顿时热闹起来,宾客们为了早些脱离这片死亡之地,纷纷加入到了攻击护卫的行动里。
大门处几名护卫转眼间就被人潮淹没下去,而附近立即有护卫增援,却也抵挡不了那群接近疯狂的斗者的冲击。
孟家成员看到这一幕,心寒到了极致,想要去阻拦并教训一下那些见利就来、见害则走的狗腿子,却碍于邹展站在他们与正门之间,于是只能将心寒和愤怒化为心中的暗骂,不敢有丝毫实际的行动。
转眼之间,孟家大门就失守了,门被斗者冲开,于是逃亡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从那道高门下冲了出去。
不多时,混乱的宾客就逃得干干净净,最终只剩下谷风一人还站在原地。
面对这种窘迫的境地,三长老只能冷笑,然后对邹展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这位客人,既然老夫已经说明孟非烟与你之间的仇怨与孟家再无关联,那么请不要再为难孟家了。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孟家的地方,我们必定倾力相助,必定我们孟家在云罗天国的斗者协会有着不凡的地位,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资源了。”
邹展知道,三长老最后一句话不是妥协,反倒是威胁。现在三长老别无他法,只能将斗者协会抬出来压邹展。
邹展耸耸肩膀,依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正孟家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把斗者协会牵扯进来,只要他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斗者协会也不知道上哪找他去。
这时候,一个柔和的女声突然从孟家人群后方传了过来:“三长老的话真是有意思,那小子也算是孟家宾客了,既然他不走,又何必想尽一切办法低三下四的求他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