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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正常走,要走顶上!”
“我兜里没钱了,又着急着离开,所以只能走上面了,没办法。”
“没钱还是没胆啊?!”
张晓霖冷笑一声:“还有,你跑什么?!”
“你们这么多人,谁见着你们不怕啊?”阿布理所当然的回答:“看到你们不跑,这才不正常吧。”
“有意思。”
张晓霖盯着阿布,伸手一指地上的保龄球:“把它弄开,我要看看这保龄球里面是什么东西!”
“弄开它,我倒要看看它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去借了工具,在码头上开始捣鼓起这个保龄球来。
阿布眯着眼,看着正在忙碌的警员,目光闪烁。
只不过。
料想中的保龄球并没有一分为二,塑料橡胶化工材质的保龄球在工具的层层作用下越来越小,碎片落了一地,到最后保龄球只剩下拳头大小。
“!”
“这...”
警员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面面相觑。
“这...”
阿威的表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对阿布是很了解的,他绝对不会是什么保龄球教练,他出现在这里也绝对不是巧合,那为什么....
所以。
他不由扭头看向了那边笑呵呵站在张晓霖身边的林永盛。
“警官,你们弄坏了我的球,我会申请赔偿的,另外我还会去投诉你们的。”
阿布扫了眼地上碎裂的保龄球,再看向他们:“现在我可以走了?!我赶着最后一班船离开啊。”
“当然可以!”
林永盛跨步走了上来,伸手从兜里抽出一张钞票来放在阿布的手里:“离开可以,但是不买票不行,钱先借给你,记得还给我。”
他拍了拍阿布的肩膀:“还有,有诉求可以,投诉也行,但是别投诉我。”
“我可没有要求弄坏你的保龄球,你要投诉的话,投诉张sir就可以了。”
“哼。”
阿布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帆布袋来,朝着那边的码头走去:“放心,我阿布向来恩怨分明,这钱会还给你的。”
“妈的。”
张晓霖咬了咬牙,看着阿布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继续搜,继续查,一定要把凶手给我找出来!”
很快。
码头上众人散去,只留下林永盛跟阿威两人,阿威深呼吸一口看着远去海面上的客船,目光复杂的看着林永盛:“盛哥,我...”
“别这么叫我。”
林永盛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扭头看着阿威,讥讽道:“我可承担不起任sir这么叫我,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追名逐利不择手段的人罢了。”
“哎呀,你干嘛。”
阿威五官扭曲在一起,连连点头求饶:“对对对,林sir说的对,我阿威相当的不专业,我反思我检讨。”
“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还不行嘛。”
他眨巴着眼睛,尝试给林永盛放电,拉着他的手:“我错了嘛盛哥哥。”
“呕,三八!”
林永盛一脸嫌弃的甩开了阿威的手,做出呕吐的表情来:“滚滚滚,恶心死我了,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扑街。”
“哈哈哈...”
阿威贼笑了起来,摸出兜里的香烟来给林永盛派了一支:“其实我有些好奇,阿布他...”
“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林永盛打断了他的话,嘬了口香烟跟着道:“当差办案,最重要的就是讲证据,你只要记住证据这两个字就对了。”
“嗯。”
阿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
“对?错?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啊。”
林永盛眯眼看着远方海岸对面的建筑:“在所有人的眼里,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那它就是对的。”
他将手里的烟蒂弹飞,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走了,查案,杀死银蛇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呢。”
接下来两天,台风天气依旧,两队人马联合岛上小警署的警员在岛上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只不过,结果却差人强意,没有任何进展与发现,这不由让人怀疑,凶手水性很好已经从岛上游泳游走了。
第四天的时候,小队收工,案子凶手找不到只能后续再慢慢的查,搭乘客船回香港岛。
客船里空荡荡的,只有张晓霖的队伍跟林永盛的队伍,两组人本就不对付,在偌大的客船左右两边坐下,泾渭分明。
大家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上了船以后靠着座位坐下眯眼休息。
张晓霖坐在客船的最后面,手里夹着香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目光看着外面的海面发呆。
“呼..”
林永盛叼着烟跨步来到张晓霖的身边,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在张晓霖身边坐了下来:“张sir,没火了,借个火。”
张晓霖扫了眼林永盛,没有搭理他。
林永盛也不在乎,自顾自的伸手抓住了张晓霖的手,捏着他的手腕把他夹着香烟的手凑了上去,借着烟头的火把香烟吸燃。
他吐出一口烟,浓烈的烟雾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张sir看起来心事重重,好像在为案子烦心呐,银蛇这个案子你很有压力啊?”
“林永盛。”
张晓霖挑眉看了一眼林永盛,眉头皱了起来:“你是不是太闲了?如果是,你跟我说,我帮你申请调离,给你安排个好差事做做。”
“当然不用。”
林永盛手臂搭在座位上,手指很有节奏的在靠背上点动着:“你为银蛇的案子烦心,我也在为金蛇帮的案子烦心。”
“银蛇虽然死了,但是这个案子我还没有结啊,区区一个光头认罪,功劳太小,还不够兄弟我塞牙缝的。”
他扭头过来看着张晓霖,眼角微眯:“我听人说,张sir对金蛇帮非常的了解,要不,你给我划一条道来告诉我怎么查,我就等着结了这个案子拿着功劳开荤呢。”
“林永盛,你在讲笑啊?!”
张晓霖眼珠子一瞪,盯着林永盛:“死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看来,正常点跟你说,你是听不懂了。”
林永盛把夹着的香烟塞进嘴里眯眼咬住,右手伸进了裤兜里摸索了起来,然后抽出来一盒磁带放在膝盖上上下把玩着。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压低了几分,声音顿时变的沙哑低沉了起来,声线出现了变化:
“我现在用这个嗓音跟你说话,你能听懂了?!”
“唰!”
张晓霖听着林永盛的这个声音,整个人眼皮子剧烈一跳,身体僵硬在座位上。
他眼珠子睁大了好几分,目光死死的盯着林永盛手里拿着的那盒磁带上,整个人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这个嗓音,正是几天前电话里的那个声音,至于林永盛手里拿着的磁带是什么,不言而喻。
张晓霖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的盯着林永盛。
林永盛笑呵呵的看着张晓霖。
两人目光对视,船舱里安静了下来。
“哗..”
船舱里一时间只剩下船舱外海浪以及发动机轰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