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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一串子弹打在树干上,树皮四处飞溅。杨秀发说:“打的还挺准呢,练过吧?”
马科斯不懂泰语,还得让方刚翻译,他得意地回答:“别忘了,我在菲律宾当牌商之前,可是当过兵的!”
坐在坟场中,马科斯看到阿赞查的头颅,问阿赞ki要加持多久。阿赞ki回答:“大概要三个月左右,就可以用来当做法器,加持佛牌、驱邪法事、解落降头、与人斗法都可以。”
“哪种效果最好?”方刚问。
阿赞ki说:“下降头和与人斗降,但要成功了才算。”
马科斯对阿赞ki说:“那就交给你用好了!”阿赞ki却摇头,说我从来不下降头,也不跟人斗法,所以效果不大。马科斯看着贝姆,“但他好像法力还不够,总不能等到他几年后出山再用吧?”
“先让阿赞ki拿着这颗域耶,”方刚说,“这段时间要防备阿赞枯或他的徒弟暗中偷袭,无论用什么方法。对付巫术有阿赞ki在场,对付暴力,就得用你和杨秀发拿来的枪了。”
马科斯说:“什么阿赞枯,你不是有他的地址吗,直接带上枪,都不用雇人,我们三个足够,进山找到那座山洞,把他干掉就是!阿赞查也是厉害法师,有它的头骨域耶,也就没必要非得用阴咒杀死阿赞枯了!”方刚摇头说到了这个地步,巫术是必须要用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阿赞查的怨气。他在柬埔寨修法多年,一直相安无事,要不是因为我找他,也不会来泰国淌这趟混水,这个仇必须帮他报。
方刚还是觉得,继续留在这座坟场不是好事,太被动了,于是就让老谢帮着打听,找到一处位于泰老边境、孔敬以北的坟场。这座坟场也处于半荒废状态,再加上边境经常有些非法武装经过,也不太平,所以没什么人来祭拜。
把贝姆、阿赞ki和舒大鹏都带来,方刚看到也有很多裸露在地面之上的棺床和椅子坟,不用说,也是华人的坟墓。安顿好之后,杨秀发就开车带马科斯走了,方刚和舒大鹏将长短枪支武装起来,在坟场保护阿赞ki加持域耶,白天贝姆也佩着手枪参与安保。到了晚上,贝姆在阿赞ki的协助下,挑选一处破败的墓穴,进到里面继续修法,而方刚和舒大鹏轮流值夜。每四小时换岗。
舒大鹏仍然是牢骚满腹:“在泰国当牌商,多好的职业,为什么天天守着坟地?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吃得苦中苦,才得人上人,”方刚哼了声,“想多赚钱就要付出代价,光卖佛牌能赚几个钱,山精、降头和建寺庙才是大生意,但这些生意哪个简?想找山精就得去菲律宾的萨马岛,想搞降头就得结识更多厉害阿赞,想建寺庙就得认识有钱的大老板,这些都得付出辛苦,像你?给我跑个生意也要嫌天气太热,要我给你买冰镇可乐的钱,你父母给过你多少钱花?”
舒大鹏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好撇着嘴。好在有这支ak-47的突击步枪,舒大鹏从来没摸过真枪,挎在身上很是神气。
两人交流中,贝姆将阿赞查生前教给他的那段阴咒,给阿赞ki念诵两遍。奇怪的是他立刻就能记住,自己念诵几遍之后,告诉贝姆这是一种以前他从没接触过的阴咒,是控灵术,力量很强,可以试着用来控制那种极阴极邪的阴灵,比如修法鬼。方刚说:“真是可惜,要是阿赞查能把他掌握的阴咒也教给贝姆,那是多厉害!”
“他可没料到自己会死,”贝姆说,“现在我有吉蔑咒,和jidukun还有阿赞查阴咒的两个片段,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