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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借着豆蔻案的事情,将原先交到郭太后手里的兵权又谋了回来,折了郭太后的一员大将,送了个他的人上去。这辈子太后没拿到他的兵权就多了这么一出,想来这应该与当朝太后脱不了干系。
“那你打算怎么做?”
凌灏坐直了身子笑道,“既然有人把戏台子给本王搭好了,本王能做什么呢。”
“无非就是见招拆招,拆了这戏台搭把火便是。”
寂长安灭了炉火,将刚调好的香料用细帛包好塞进锦袋里。笑着接下凌子烆的话,“拆了这戏台,再谋一个江家无罪?”
“最好还能有个给新帝新添护卫的机会。”凌锐这个孩子,上辈子也是横在他与江衫之间的一座山。
“所求甚多。”寂长安站了起来将锦袋塞进凌灏的衣袖里,“但也未尝不可。”
凌子烆任由寂长安放好后才开口问,“这是什么?”
“此乃清神香。”
贺玢音被掳去黑寨子关在暗牢之后便下意识想起了在城外凉亭里遇到那个拿着神白书招摇撞骗的人。那人说她此行进京必有一难。
那人还说,带着他给的锦囊或可助她避开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