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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马老爹见齐乐川是信任的，这才又继续道，“但是他们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他们的身上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话一落，盘马老爹余光忍不住去看张启灵。
齐乐川神色越发不悦。
无邪看了一眼小哥，才道，“就是你说的，死人的味道。”
“所以你一直觉得小哥危险。”胖子还是有些护犊子的，至少他认定的队友他会护到底。
“小哥身上有这个味道，所以你认为他是死而复生的人，可是死而复生的人未必会害人，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是不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无邪解决事情很理智，说话也十分有条理。
“当年一起去的那几个人，后来也到了湖边，碰到了湖里的妖怪，他们回家后不久就都死了。”盘马抽了一口烟，似乎是在压制着心底的恐惧，做了亏心事却没死，他也是怕了许多年。
“死了？”无邪下意识去问，也是在确认盘马老爹说话的真实性。
盘马老爹再度提起时，手还是有些颤抖的，他道，“二富和才旺是在家门口吊死的，丁福是喝农药死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自杀。”胖子分析道。
齐乐川与小哥坐在一起，不参与他们的对话。
“村里人都这么说，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可能自杀，他们是被湖里的妖怪杀死的，我怕极了，所以逃进山里躲了三年才敢回来。”盘马道。
胖子扭头看向张启灵，道，“小哥，怪不。得他不认识你，他躲进山里的那几年，刚好是你住的那几年。”
这时小哥淡淡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铁块，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逃了三年回来还是害怕，又去了湖边，在那儿捡了一件衣服，铁块就在衣服里。”说着，盘马老爹从自己口袋拿出了铁块，“这个铁块，也有那种怪怪的味道，本来很浓，时间长了就渐渐散了。”
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无邪换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个塌肩膀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你杀我们？”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知道我干的所有的事，他特意来交代我，如果有人来查当年的考察队，就把他们引到水牛头沟去。”盘马老老实实将知道的都讲了。
最后只能总结出这个塌肩膀就是守护秘密的人了。
从盘马这离开后。
小哥拿着两个铁块在对比，垂着眸子一动不动。
胖子倚着门，忽然凑过去，伸手捏上了小哥的脸，手感不错。
无邪皱眉抬眸道，“死胖子，你干什么呢？”
“我检查一下小哥到底是活人还是妖怪。”胖子幽默开口，他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齐乐川坐的远，她听到话才看过去，“根据齐家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我哥是个人。”
小哥却反道，“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