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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了一盏油灯。
暖暖的温馨的昏黄的光线,映亮一小片空间,映亮周围几具尸体,映亮那人的白眼瘦脸。
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回过神的凤倾绝借着昏暗的光线寻找原主。
凤倾绝看了一眼脚边满池的鲜血。
但愿,但愿不要掉进去。
这种场景,凤倾绝都险些承受不住,更不用说她一个四岁的孩子了。
另一面墙壁上,有几个高高的架子,架子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里面种植着一些怪异的花花草草。
架子的背面阴影处,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
还好,没有掉进去。
仅仅四岁,仅仅因为生来就是阴胎,所以被丢弃,被迫乞讨。现在又被抓到这里……
那人抓原主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凤倾绝想不出来,更不敢想。
回头,那人已经拆开麻袋,拉出里面昏厥过去的人。把人放在墙角的一座青石台上,取出一柄小刀,开始在身体上滑动。
下刀的地方挑的全是人体中重要的血管,保证身体内的鲜血可以放干。
那人刀法熟练,一看就是老手。
石台设了阵法,那人一刀一刀地割下去也没见血流出来。
片刻,一个喘气的大活人已经在他的刀下变成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不,还不是尸体,还有微弱的气息从口鼻中溢出。
人还活着。或者说,人还清醒着,只不过是不能睁眼,不能呼救,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