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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绝没说错。
两人下了山,走到厅堂外就听见一阵妖里妖气的声音。
“苏小姐与其关心她,还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病。北将军盛名远扬,却连个带把儿的儿子都生不下。晚来得了个女儿,却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一字一句直戳苏芷柔的心窝子,刀刀见血。
“你有胆再说一遍。”苏芷柔和凤倾绝的声音同时响起。
苏芷柔可是她行医生涯的第一位病人,岂能容旁人欺负。更何况,满嘴喷粪的这东西,还是个不男不女的阉狗。
祁王府受了苏家的影响,院中多多少少放了一些灵器,以供随时比划使用。
凤倾绝经过时,顺手拿了一条软鞭。
周家院里中看不中用,连个品阶都没有的玩具跟手中这七品软鞭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跨入大堂,苏芷柔微红愠怒的眼圈,周围仆人愤怒的神色,还有一个背对厅堂口的穿深蓝太监服的人映入眼帘。
凤倾绝进去扬手挥鞭,狠狠抽上太监细皮嫩肉的脖梗。
太监踉跄几步,疼得连声都发不出来。还没顾得上看身后人一眼,脖子上突然被软鞭缠住,勒得他喘不过气。
凤倾绝狠力一挥,太监整个人都被鞭子抽得飞起。飞到半空的太监又挨了一鞭子,整个人都飞出了厅堂,摔到门外的石砖上,撞碎了几盆汴梁绿翠。
啧啧,汴梁绿翠出了名的难养,被这东西一砸,想要再成活怕是极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