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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红酒空了,詹佑成接着又给我灌啤酒,然后是白兰地……威士忌……
我不清楚自己被詹佑成灌了多少酒,只记得到最后脑袋一片空白,头晕忽忽分不清方向。
离开的时候,詹佑成回到房间拿了一叠钞票返回来,朝着我的脑门狠狠地砸过来。
十六楼的风很大,红色的钞票被席卷到阴冷半空中。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张又一张的纸片飘向远方,双眼干涩难受。
詹佑成的眼底流露出厌恶和讽刺,捏住我的下巴怒骂道:“林夕梦,你到底有多贱?”
如果给我一面镜子,会看到一张狼狈而狰狞的脸孔。在詹佑成面前,我从来不会有尊严。
但我依然努力挤出了几分笑意,朝詹佑成扬眉道:“对,我就是贱。”
詹佑成俊朗的脸容刹那间布满阴霾,他脾气暴躁地把一旁的椅子踢翻,右手高举悬在半空中。
原以为那巴掌会重重落下来,可最后却没有。
许久,他才松开我的下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倚靠在玻璃门上点燃。
我身上的毛巾湿透了,风一吹便冷得不断直打发抖。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十分钟以后,詹佑成才把烟蒂仍在地板上,使劲踩了几下,冷冷地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我没有说话,心有余悸地盯着地板发呆。
詹佑成阴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过,讽刺说:“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