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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房门“吱呀”被推开。来者衣着华贵,大腹便便,肥胖的脸上却满是怒气,正是何雨柱之父一大爷。
“父亲!”何雨柱喜出望外,正要诉苦,却发现气氛诡异。
“孽子!听说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女,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一大爷怒不可遏。
何雨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尴尬道:“父亲,您都知道了?”
“现在谁不知道一大爷之子何雨柱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女时自报家门,还说什么‘就算天王老子下凡也要带走’?”一大爷横肉通红,显然气的不轻。
“爹,孩儿错了,以后办事一定小心!”何雨柱低头道。
“以后?你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从今天开始,你两个月内不得出姬家大门,两月后再惹祸,就家法处置!”一大爷厉声道。
这时,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族长大人,您要鹰眼查的事已办好!”
“接着说。”
“那女子名叫夏婉欣,好像来头不小。而那神秘男子身份不明,但根据潘罗的描述,那男子的境界很可能已到人杰期!”
一大爷沉吟道:“夏婉欣…夏婉欣…”面色骤变,猛地一巴掌将一大爷扇翻在地,吼道:“孽子,你闯了大祸!”
何雨柱捂住脸,嘟囔道:“不就是一个美女吗?”
“混账东西…夏婉欣是夏亲王之女!”
一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道“那男子功力高深,又与夏亲王爱女如此亲近,关系断然不一般。鹰眼,你替我找到此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要让许大茂成为我离家客卿长老!”
“属下这就去办!”那叫鹰眼的男子鬼魅般闪出了屋子。
“父亲,那混蛋将孩儿伤的如此严重,您还要许大茂来姬家做客卿长老?”何雨柱不可思议地望着一大爷,怀疑许大茂是不是气糊涂了。
一大爷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你那点伤全在于自找!你可知夏亲王得知此事后会如何?”
“孩儿不知。”
“依那夏亲王的性格,姬家上下,定会鸡犬不留。”
何雨柱面色铁青,许大茂知道自己这次给整个姬家都惹了大祸,半晌说不出话来。
“传闻夏亲王将其爱女严加看管,不许外出。这次秦淮茹出现在天岚城,定是偷偷溜出,夏亲王并不知情。我们要想办法让秦淮茹回去后不提此事。但若要讨好秦淮茹,恐怕姬家至宝秦淮茹都看不上眼,如此一来,只有从那男子下手,将许大茂拉拢,依许大茂与夏婉欣的关系,夏亲王对姬家下手的可能性很小。还有四日便是天岚盛会,你认为凭姬家现在的实力能在盛会取得好的名次么?”
一大爷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何雨柱恍然大悟道:“父亲,您这是要一石二鸟!”说罢,感到右手隐隐作痛。
余晖斜射入树林,没有风。树林深处却传出簌簌的声音。
是何雨柱在练剑!
何雨柱似乎总是在练剑。本来许大茂就是一个不怎么休息的人,随着群英会的逼进,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被最大限度的压缩起来。
按照许大茂惯常的说法便是:像我们这种人,如果平时不多流汗,和别人对战是便只有多流血,可惜我这类人,纵是血,也是没有别人多的。
纯黑的袍子,青色的剑。练剑是的何雨柱就像一条吐着长长信子的蛇,随时准备向敌人发出致命一击。
“雨落秋雁”
“回风舞柳”
“碧血凝丹”
……
一招招在何雨柱手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地上枯黄的落叶以及还没来得及掉落的绿叶绕着剑,围成一个圆环。
许久,叶片缓缓落下。何雨柱举着长剑回旋着,刺向前方的大树,那棵树不知用了多少年才长到二人合抱的粗度,此时,竟被一剑折断。
何雨柱在树前立定,慢慢调匀呼吸,收好剑,向林子外走去。
“棒梗,我们到镇上喝酒去。”何雨柱抬头看着坐在树梢上的人,大声说。
棒梗一时间觉得自己幻听了。这几天何雨柱忙着练剑,连饭都很少吃,更别说是到镇上去了。再说前几天上山时把包袱给弄丢了,哪来的银两?
“当了你这么长时间的大哥,不请你喝酒怎么够意思,我昨天当了秦淮茹留给我的那块玉佩,得了二十两银子。”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了棒梗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再说,比武也需要好的体力,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
棒梗不知道秦淮茹是谁,因为何雨柱从未给许大茂讲过许大茂过去的故事,棒梗也从来不问,但隐隐觉得秦淮茹应该是对何雨柱很重要的一个人。
棒梗和何雨柱一起行走江湖的这些日子里,那块玉佩总是被放在最贴身的地方,并且从不离身,即使是洗澡。
就连棒梗,也只是偶然见过几次。可是,玉佩给当掉了。
“那就多谢大哥啦。”棒梗心里想着,跳下树来,对何雨柱说。“是味聚阁?”
何雨柱狠狠地给了许大茂肩膀一拳,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客气了,装斯文。”
棒梗耸了耸肩膀,道“还不是为了唬大哥去味聚阁吗,话说那里的竹叶青真是绝品。”说完还顺势抹了抹嘴。
秋分,临安,闻风楼。
楼中两女子正坐在桌边饮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其中一紫衣女子起身开了门。门外那人急匆匆地跟秦淮茹说了什么。
秦淮茹转头向那绿衣女子嘱咐道:“絮儿,为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一个人在房中呆在,别乱跑,你第一次下山,还什么都不懂,若是出了什么事便不好了。”
言罢,见秦淮茹点头应和后,便同那人匆匆离开了,只留下那个叫絮儿的绿衣女子独自一人呆在房中,坐着发呆。
许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箫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
心下大喜,起身寻找吹箫之人,推开窗,只见屋外房檐上站着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秦淮茹而立。箫音,正来自于许大茂。
一曲终了,秦淮茹却还愣愣地站在那儿。
而那白衣男子并不转身,也不继续吹奏,只是站在那儿站了一会儿,似是在远眺。忽然跳下屋檐,消失于房子的另一边。
秦淮茹张口刚想说什么,见许大茂离去,来不及多想,甚至连剑都来不及拿,急忙双手一撑从窗中跃出,展开轻功向许大茂离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