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鲤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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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确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信上究竟写的什么?为什么要惹她犯这么大脾气?”

待抖开信纸,上面却只有一句话:

“何兄

好生照顾成不哭。

一大爷”

何雨柱心道:“你这烂摊子偏偏要我来帮你收拾。”

转而向秦淮茹道:“秦姑娘下面作何打算?”

秦淮茹淡淡道:“还能怎么打算,回天境湖呗。”

何雨柱将信朝成不哭一展,道:“秦姑娘那就此别过了。”

秦淮茹点点头,道:“一路小心。”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秦淮茹说的是一路小心成不哭的脾气,转身便去追成不哭了。

秦淮茹待何雨柱走了,方才喃喃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

唉:

我欲随云乘风去,淡泊恬静无所趋。

朝闻夕死不足惜,笑靥生花入地狱。

谁都没有料到,一大爷居然去了百密阁。

许大茂依旧在那里看书。

一大爷却不敲门了,径直进去坐在上次坐的椅子上。

许大茂许久方才注意到多了一个人,缓缓抬起头来,道:“你又来了。”

一大爷笑道:“我又来了。”

许大茂道:“你找到谜底了?”

一大爷摇摇头,道:“没有。”

许大茂道:“你回来是想让我告诉你?”

一大爷又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再寻找这个答案了,与其一代代被痛苦折磨,倒不如就此断了吧。”

许大茂仿若有了点兴趣,道:“那你这次来做什么?”

一大爷却不回答,道:“上次阁主说,我说几件,阁主便应几件,对吧?”

许大茂微微点了点头。

一大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道:“那好吧,我想在这儿多住些日子。”

许大茂居然没有拒绝,道:“你打算住多久?”

一大爷道:“不知道,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就算是我下半辈子都住在这儿了吧。”

许大茂盯了他半天,道:“为什么?”

一大爷道:“我只是想找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安度晚年,我想我现在应该算是晚年了。”

许大茂却略显失望,道:“只是如此?”

一大爷道:“难道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么?”

许大茂往里一指,道:“那里是你的房间。”

一大爷笑道:“难道阁主还能未卜先知?我先进去看看。”

这房间不大,只摆了一张竹床,一张竹案,两张竹椅,还有一个衣柜。虽然简陋,倒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一大爷显得非常满意,往床上一躺,长声道:“阁主,多谢了,我赶了这些天的路,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了。”

许大茂的声音远远传来,道:“你这是想白吃白住么?”

一大爷道:“当然能白吃白住是最好的,但是阁主恐怕不会同意吧?”

许大茂道:“想来很久没吃野猪肉了,床头有弓箭,你去后山打一只来吧。”

一大爷笑道:“阁主想得真周到,还有弓箭。”四处寻了一下,道:“哪里有弓箭啊?”

话刚说完,许大茂已到门口了,阴着脸道:“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

一大爷尴尬一笑,道:“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一大爷的房间与许大茂的房间一般无二,只是床头确是挂了一副弓箭。

一大爷将之取下掂量一下,道:“这居然是铁胎弓,看上面的花纹怕是有些年头了。以前是谁用的?”

许大茂冷冷道:“问这么多做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箭筒却是用白虎皮做的,里面的箭只是寻常的鸡尾箭,箭身之上赫然有几个小洞。

一大爷笑道:“羽箭还带哨,这如何打猎?”

许大茂道:“别人能打你不能打?”

一大爷不说话了,心道:“这第一天若是让她小瞧了,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来?”便挎了铁胎弓,拎了箭筒往后山去了。

这羽箭一射出去,便拉出极长的一声哨音,猎物闻声而逃,本该射中的却射不中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自言道:“这可真会折腾人。”

想弄些泥来把这小洞给堵上,却又想到:“若是让许大茂看出来此番丢人不是丢大发了?”

一大爷本来没打过猎,这靠足迹寻找猎物的技巧自然是不会,寻了半天方寻到一只却让箭哨给惊跑了,不禁心情郁闷。

便又细细看了那铁胎弓,这弓非一千二百斤的膂力不能拉满,自己堪堪只能拉到一半,若是拉满了纵使猎物听到了想必也是逃不脱的。

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这弓的原本主人,转念又道:“你这家伙,自己仗着天生神力也就罢了,却为了弄出这响箭来难为我这后人?”

一大爷来回摆弄了几番,突然灵光一闪,道:“我一只手只能拉一半,两只手不就能拉满了么?可是两只手拉要把这弓固定在什么地方呢?”

复又拍自己脑袋道:“笨啊,用脚蹬住弓背不就好了?”

夜已深了,贾东旭还是不停地踱来踱去。

许久,棒梗终于出来了。贾东旭忙上前问道:“一相如何了?”

棒梗面色不定,摇摇头道:“生死在天了,不知为何出了岔子。”

贾东旭急道:“咱们一向计划得周详,如何出了岔子?”

棒梗摇摇头道:“不知道,小兰那一剑刺得很准,并未伤及心脉,却不知为何还是没醒过来,难道用药多了么?”

贾东旭叹了口气道:“莫非这岔子是出在他消失的那些日子之上?”

棒梗默然。

秦淮茹一直裹着衣服坐在旁边,两行清泪止不住得流,嘶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计划?你们告诉我他不会死的,现在为什么醒不过来?”

贾东旭道:“他是我儿子,我怎么会舍得杀他?”

棒梗道:“罢了,便都说与她听吧。”

贾东旭点点头,道:“你师父细细把了一相的脉,发现三绝奇脉是一种很奇怪的病,藏在膏肓之间,却并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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