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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她顿了顿，接上两个字：“外婆。”
云老夫人脸色一僵，“北笙，我是您奶奶……”
“我妈妈是您的女儿，按理来说我应该称呼您为外婆。”
叶北笙装作不知道一样，笑眯眯的：“其实，云瑾书和云诗雪也应该称呼您为外婆，怎么他们都叫您奶奶呢？京都那边的称呼……和安城不一样吗？”
萧如月的笑容僵硬：“你……算了，随你怎么叫吧！”
她现在不想在和叶北笙说下去了，她怕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叶北笙，和当年的云清音简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
云诗雪和萧如月离开水月云山，云诗雪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奶奶！您为什么要答应他们？那我怎么办……霍九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他的心意，难道他不明白吗？”
萧如月缓缓摇头：“诗雪……北笙的身份，没有传到京都，那么大家都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相安无事。”
“可一旦她是云清音的女儿，这个消息传开来了，那么她就必须回去……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当年云清音风华绝代，她给京都那些人带来的印象和记忆太深了。
叶北笙身上的血是一方面，但更多不知道她血有什么作用的贵族，只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