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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霍时庭淡声开口：“凌则做那些事情足够隐秘，而他一直瞒着凌辞南，凌则对这个儿子……倒真是不错。”
“他知道凌辞南的性格，知道他目睹了一切后会心神难安，便没有告诉他，只是一个慈善假捐就让凌辞南坐立不安，甚至来找我帮忙，若是知道凌则手上沾染了几十条人命，你猜他儿子会不会疯掉？”
叶北笙咂舌：“凌辞南这个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的性子，他相信凌诗妍的时候，就觉得凌诗妍千般好万般好。”
“但厌恶归厌恶，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是凌家，除了凌七之外，唯一良心未泯的人，凌辞南是个普通人，有良心道德底线。”
这倒是……
因为叶北笙怎么想都没想到，这是凌辞南与霍时庭的合作。
这么看来，这个男人虽然讨厌，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算拎得清。
“你知道凌辞南是什么性子，你还答应他？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后崩溃？”
霍时庭漫不经心，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拦着？就算他崩溃，那也是凌则做的孽，与我何干？我对凌辞南的印象并不好。”
叶北笙明白了，霍时庭如果真心将一个人当朋友，那么无论那人的出身以及是否与他对立，他都会当成朋友。
凌辞南虽然不曾与凌则一起作恶，但或许无意之间，也曾助纣为虐，不然师兄不会是这副态度。
叶北笙点了点头，“现在凌辞南被警方带走……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不是我的事，而是凌则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