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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诗妍急忙露出一个笑脸：“没什么的。”
她转头故作训斥简助理：“好了，这种话不要在外人面前说，霍太太在这里想必担任的也不是主要设计工作，影响不了什么，少让别人看了笑话。”
接着又赔笑，好像真的是因为助理多嘴，她这个凌氏的经理很无奈：“抱歉，我助理没有恶意，她只是不希望这次合作有人浑水摸鱼，毕竟我们凌氏……”
为首的设计师面色微微一变。
——不，应该说是整个工作室的设计师，脸色都是一变。
一个二十出头的实习小姑娘脸色涨红，下意识就想上前，却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男人对她摇摇头。
整个工作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啪’。
一道轻声的落笔声，响彻在众人耳畔。
叶北笙放下了勾线笔，淡淡地抬眸，神色平静，就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无关一样，用格外冷静的语气问：“凌小姐说的浑水摸鱼的人，是指我么？”
……
空气安静了半晌。
凌诗妍眉眼微张，下意识想解释：“霍太太，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很意外今日您会在这里。”
叶北笙点了点头：“嗯，可以理解。”
凌诗妍笑着说：“霍太太理解就好……”
“所以凌小姐口中浑水摸鱼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了？”叶北笙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