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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池这个姓……
“他是顾卿墨身边那个舔狗池桓的哥哥?”她丝毫没有在别人哥哥面前说他弟弟是舔狗的不好意思。
霍时庭眉梢一挑,“确实,不过同父异母,两人没什么交集。”
原来是这样……
“好了,在休息一下。”霍时庭唇角微微勾起,“看你今天很累的样子,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状态不错,怎么,真的病了?”
叶北笙心下明白,肯定是因为催眠术,她还没有掌握,一天之内使用了两次,所以觉得累。
她躺回了床上,下意识问了句:“谢澜那边怎么样了?”
霍时庭似笑非笑:“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原本还怀疑重年是否在世,使用重年的画作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结果今天回去,居然拍定用重年的画作,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当然……也没人阻拦他。”
叶北笙心想那可不,谢澜身边的助理都是你的人了,谢澜想用重年的画作作为包装,助理肯定会支持而不是反对。
“谢澜此人疑心病很重,能让他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将新包装投入生产……”霍时庭轻笑一声,看向叶北笙:“我还真没有想到。霍太太,你说是不是?”
总觉得霍时庭话里有话,叶北笙眼珠转了转:“我怎么知道呀,可能谢澜就是这么清纯不做作,他就是觉得重年已经离世了。”
霍时庭意味深长:“你怎么不觉得,是有人对谢澜说了什么呢?我记得……谢澜好像去找了你,对不对?”
叶北笙心脏咯噔一下,霍时庭猜到了?
不不,应该不可能。
她清了清嗓子,“谢澜是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