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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人就好像一只被线牵引的傀儡,目光无神的抬头。
叶北笙勾了勾手指,“先站起来。”
谢澜很听话的站了起来。
叶北笙轻咳一声,看着他的眼睛,确保那淡红色还覆盖在他的瞳孔上,压低声音,语气充满魅惑。
“谢澜,你从未怀疑过重年的身份……你记住,重年去世了,并且没有亲人在世,你可以安安心心的使用他的作品作为新年限定款的包装……”
那几句话说的很慢很慢,似乎要刻在谢澜脑海中一般。
谢澜机械的重复:“我从未怀疑过重年的身份,重年去世了,并且没有情人在世,我可以安安静静的使用他的作品……”
叶北笙满意,打了个响指,淡红色瞬间消失,两人的眼瞳在同一时间,恢复成了黑色。
谢澜一时间有些头晕,他拧了拧眉,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叶北笙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谢少爷,还有事么?”
谢澜回忆了一下,刚才他得知叶北笙就是重眠,居然巴巴的跑来问她要了个签名……可重年都已经不在人世,摆明了和叶北笙没有关系,他来找叶北笙做什么?
而且,膝盖为什么这么疼?
谢澜嘶了一声,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掀裤腿看膝盖,他总觉得好像膝盖被什么东西敲击了,疼得要命。
谢澜看向叶北笙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难道是她打的?
这女人到底有多暴力,霍时庭怎么好意思说他太太很柔弱的?!
霍时庭站在不远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