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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民翰露出惊恐之色,同时也很痛苦地看着乾昊:“你……”
乾昊从桐民翰的反应就猜到了几分,乾昊也震怒了,一把揪住桐民翰的衣领:“桐一月被薛常耀那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带走了,你知道她有多危险吗?你如果现在还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你想进去蹲几年才满意?”
桐民翰果真是更恐惧了,他最怕的就是被抓,否则也不用躲藏那么多年。
他知道今天没法儿了,那个秘密保不住……
桐民翰把心一横,狠狠地咬牙说:“是,桐一月不是我亲生的,她的亲生父亲是……”
“是谁,说啊!”乾昊都快急出毛病了。
乾昊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那脸色简直可以用吓人还形容,怒气汹汹的,好像全身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杀人似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赤熛那家伙跟着乾昊多年了,一看他这架势,顿时感觉不妙,赶紧地跟上去,讪笑着说:“老大,现在就去秦虎那里吗?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乾昊闻言,一个眼刀就飞过去,一个飞腿踹过去,赤熛立刻哀嚎,苦着脸很夸张地说:“好痛啊,老大你干嘛这么凶。”
乾昊没好气地翻翻白眼:“你妹的,老子现在没心情去饭局,你代替我去就行了。”
“啥?我代替?这……我哪能代替得了老大您呐……”
“叫你去吃饭,还有妹子陪,你还不乐意了?我现在要准备跟老爷子谈判去,没空搭理其他的。”乾昊摆摆手,迈开大长腿,往外边马路走。
赤熛蓦地一惊,又忍不住好奇:“什么谈判,老大你要干嘛?”
乾昊狠狠地咬牙,那妖异的双眼里迸出两道寒光:“我要请个长假,我要去M国!”
乾昊也很无奈,他担心桐一月,在听到桐民翰说了桐一月的亲生父亲是谁,他就更坐不住了。但是,那么大的家业,他要是撒手一两个月不管,老爸肯定不同意,所以乾昊要跟老爸“谈判”。
赤熛那么机灵,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笑得越发谄媚:“老大,我这就去秦虎的饭局,不过您去M国可要把我带上啊,洋妞那么劲爆,咱单身狗也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呀……”
“去你的,老子是去办事,你就只想去泡妞,滚蛋!”
赤熛嬉皮笑脸地就上车溜了,但他知道,乾昊如果真去M国,会带上他的。
一座充满海岛风情的城市,绵长的海岸线,椰林摇曳,夕阳的余晖笼罩着码头上大大小小的游艇和船只,像一幅油画被配上了喧闹的人声。
这里是M国的一个小镇,这里的高楼大厦并不多,没有特别繁华,难得的呈现出一股休闲的气息,来到这里,生活的节奏可以慢下来,看看海,开着船只在海上游荡,或者干脆坐在岸边吃着新鲜的水果看看夕阳。
小镇虽小,可是前来渡假的游客还不少,各种肤色的人都有,海边随处可见穿着比基尼的性感美女,沙滩运动和海上冲浪,都是大家喜欢的项目。
这样一个慢节奏的悠闲小镇,如果来旅游的,那自然会很轻松,会喜欢上这里,但对于某些被强迫着来小镇的人,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
在一栋有五层高的楼房上,顶楼的小屋子里,一个消瘦的女人倚靠在窗前,眼神空洞地看着外边,那夕阳如画,美得令人心醉,可她感觉不到那种动人心魄的美感。
别人认为的天堂,对她来说,是地狱。
她刚被带来的时候,曾试图绝食来抗争,但结果是无效的,因为如果她两天不吃东西不喝水,就会有人给她注射营养液,会给她强行将水灌进嘴里……
她有时候因为哭泣和咒骂,声音嘶哑喉咙充血,就会有人来给她注射消炎药。
窗户有几根铁条,她可以通过这个风口看外边,这是她唯一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地方。
这屋子有独立的卫浴,她可以在里边洗澡上厕所,她的餐点是会有人送来的,她还可以在电脑上看看视频和小说,但却不能上网。电脑里的视频和文字都是事先下载好的,她可以用来消遣时间,却无法通过电脑传递消息。
这屋子虽小,还五脏俱全,有个衣柜,还有跑步机,她可以足不出户地健身。
实际上,将她关在这里的人也没打算让她出门,否则也不用派人24小时看守了。
被绑架来这里,每一分钟都是痛苦和折磨,可她从未放弃过心底的希望,她默默在想着,她的老公不会不管她的,总有一天,她会回到那个温暖的家里。
此刻,在门口看守的是一个年轻的黑人小伙子,那皮肤就跟黑炭似的,只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是刚刚当班的,将另外一个人替换了下去,现在是中午,该是午饭时间了。
佣人做好了午餐,送上来,这黑人小伙子一点都不挑食,看见盘子里的食物就露出了笑容,一把接过去,却没有立刻吃,而是把佣人手里的另一盘接过,这是要送进屋子里去的。
桐一月听到门响,下意识地回头,以为会看见那个黑人小伙子,谁知道,却是一张让她恨到极点的脸。
“薛常耀,你来干什么?有你在,我更会吃不下饭,更会恶心!”桐一月嫌恶的眼神,说出来的话更是半点不给面子。
面子……那东西,桐一月早就不管不顾了,她已经骂过薛常耀无数回。
薛常耀是刚才来的,正好是送午饭的时间,他就拿着餐盘进来了。
薛常耀穿着当地流行的沙滩裤和衬衫,颜色很鲜艳,使得他看起来更显得年轻,顶多像40来岁,不像是50几岁的人。
薛常耀将餐盘让桌上一放,阴沉的面容上尽是一片冷肃:“你的固执,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了吗?被关在这里,是不是真的不想出去了?”
桐一月闻言,眼底窜起一丝疼痛,但很快就被冷笑所代替。
“你想让我什么态度?绑架我到这里,将我跟丈夫孩子分开,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什么好不好处?哈哈,薛常耀,你别以为我是三岁的智商,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妥协吗?我告诉你,做梦!”
桐一月的嘲笑声,还有她说话时的不屑,都说明她现在是豁出一切了,根本不在乎薛常耀怎么想,她甚至都不再恐惧死亡了。
薛常耀已经好几天没来看桐一月了,可是倔强的她,还是没有改变,即使被囚禁在这里,她的态度也是丝毫不会服软的。
薛常耀也会暗暗头疼,桐一月的性格真是很像他。
“你既然执迷不悟,那就继续关着吧。”
桐一月听他这么说,怒极反笑:“什么叫执迷不悟?这词儿,用在你身上才更适合吧。我是周国锋的养女,我是桐民翰的女儿,但我绝不会是你薛常耀的女儿!你最好记住,我恨不得你死,要想我认你,除非你死在我面前!”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薛常耀,他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那可怜的木桌本来就不太结实,又被砸坏了……为什么是又呢,因为这不是他砸坏的第一张桌子了。
“你不叫桐一月,你应该叫薛一月!你……”
“呸!我不姓薛,我姓桐,我姓桐!”
“……”
这两人,从对话可以听出一个惊人的信息……桐一月竟然是薛常耀的女儿。
没错,那份DNA就是亲子鉴定书,是薛常耀突发奇想才去做的鉴定。原因就在于他查到桐民翰曾经出过事故,是不育的……那么桐一月的父亲是谁?她的母亲,曾跟薛常耀有过一段秘密的交往,虽然很短暂,但薛常耀一直都不曾忘记过那个女人。
没想到薛常耀的怀疑成了现实,一张亲子鉴定书,让薛常耀在飞机上临时改变了主意,在飞机起飞之前,决定将桐一月带走。
桐一月看见亲子鉴定书的时候差点晕过去,她不敢相信,她绝不承认那是真的。
薛常耀想让桐一月认他,但那怎么可能。桐一月知道薛常耀是当年故宫盗画一案的主使,是翁析匀的大仇人,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她怎么会承认自己有这样的父亲?
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但桐一月坚持不认,薛常耀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她关起来,想要让她妥协。
但薛常耀低估了桐一月的意志力,她宁愿被关着也不会认他,更不会叫一声“爸爸”。
薛常耀的表情冷酷至极,像是来自地狱的幽魂,眼睛都闪着寒光。
“不管你认不认,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是我的女儿,就该归我管!以前是我不知道这件事,那就罢了,你嫁给了翁析匀,还生了个儿子,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但以后你的人生必须由我来规划,我不会允许你再回到中国!我将来会安排一个比翁析匀优秀百倍的男人跟你结婚,生孩子,你也会继承我全部的财富,甚至是权力。”
薛常耀的话,太霸道太不讲理,太专横了,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强迫症。
最后那句话,却是相当致命的诱惑,如果贪图财富和权势的人,肯定会动心,只可惜,她是桐一月啊,她和翁析匀的感情,是别人不懂的。
“哈哈哈……哈哈……”桐一月忽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凄凉,笑到眼角都泛着泪花:“薛常耀,你病得不轻啊,你是想要女儿呢还是想要个傀儡?听说你和你老婆有个儿子,但你竟然能抛妻弃子跑到国外来,还妄想控制我?你怎么不去精神病院看看,有病就要治,你还出来祸害人!”
薛常耀被桐一月气得七窍生烟,一怒之下脱口而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没得选择!实话告诉你,翁析匀已经到了M国,可我不会让你们见面的,你如果还想着他,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薛常耀的话,让桐一月瞬间愣住,随即惊喜,但紧接着就是激动无比,冲上去抓住薛常耀的胳膊,激愤地嘶吼:“放我出去,我要见他!”
她的声音是嘶哑的,因为喉咙在充血,听起来令人心疼,但这丝毫不会动摇薛常耀的决心。
他冷冷地看着桐一月,他眼里只有冷酷无情。
“我再说一次,你今后的人生,只有我可以掌控。翁析匀不适合你,我也不想要那样的女婿,所以,见面,不可能,你最好认清楚这个事实,别再妄想了。”
薛常耀的每个字都是锥子刺在桐一月的心上,刺得她遍体鳞伤,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她出不去,她见不到翁析匀!
桐一月从未怀疑过一件事,她肯定翁析匀是会来救她的,但薛常耀说的,她不得不正视……翁析匀不会知道她在这里,怎么办?
他来M国了,可是无法见面!
这比杀了她还痛苦!
薛常耀走了,桐一月却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太伤心太心痛。
她知道,薛常耀是铁了心不会让她和翁析匀见面的,就算她哭死都没用。
在这样的处境下,很容易把人逼疯,而桐一月有时就是感觉自己在癫狂的边缘。每次感觉要崩溃的时候,她就会抚摸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想起在游轮上翁析匀向她求婚时的画面,她就可以借此又获得一点微薄的力量支撑下去。
但是,能支撑的希望在于她坚信有一天能脱离薛常耀的魔掌,回到那个温暖的家。可现在,薛常耀却说翁析匀已经来了,然而,发现不了她身在何处,岂不是白费了吗?
那个一直支撑着桐一月的信念,首次发生了动摇,她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翁析匀就算再怎么厉害,薛常耀却是存心要藏起来,哪里会被人轻易找到?
薛常耀只要感觉不对劲的话,随时都可以换地方,翁析匀怎么追?
深深的绝望笼罩着桐一月的心,厚厚的阴霾挥之不去,她看不到曙光,看不到太阳,只有一片黑暗与迷茫。
在纽约最繁华的黄金商业区,一栋办公楼里,整个一层都是属于某个公司的。
这个公司的老板,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混血儿,两人经营公司多年,招揽了不少的人才为公司效力,所以他们这两年就越发的更比以前自由了,不用经常都守在这里。
可是今天,对公司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是员工们很振奋的时刻。因为,大BOSS要来了,公司的创始人啊。
这位BOSS一年到头很少在公司,许多决策都是他遥控指挥的。虽然人不在总部,但这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运作,因为公司有大把的人才,而大老板的能力就是懂得运用人才资源。
有的员工入职时间不长,还没见过这位创始人,只见过混血儿老板兰卡斯。
听说创始人会现身,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兴奋,很激动,更有不少人都准备好了本子和笔,准备要签名呢。
更夸张的是有的男士干脆就想签名签在自己衣服上,回家去也不再洗这件衣服了,当宝一样供起来。
与员工的见面会安排在下午三点钟,现在才两点,但是在顶楼天台,某男已经早早地来了,还有兰卡斯的陪同。
兰卡斯是全世界到处飞的人,身兼数职,他上次回来公司,是在翁析匀毒发那段日子。
兰卡斯的心情不错,因为看到翁析匀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生龙活虎的,神采奕奕,久违的风姿,让兰卡斯倍感欣慰。
“匀,感觉公司有什么变化啊?”
翁析匀这张充满男性魅力的俊脸,露出一丝微笑:“刚才去各部门转了一圈,发现公司比以前更有朝气有活力了,员工的平均年龄也比以前更年轻化,这是好事。”
“哈哈,那当然了,一个企业要保持青春的活力,年轻人有创造力,敢想敢做,我们一发现人才,那可是立刻出手的。”
翁析匀赞同地点头:“是啊,国内很多企业讲究的是工作经验,但我和你的观点稍有不同。经验可以积累,可有些人才一旦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兰卡斯跟翁析匀的商业理念很契合,所以才会是合伙人嘛。
“匀,还是你最知心!对了,一会儿跟员工们见面,你可别又是说几句就跑,起码多讲几分钟,好歹你也是公司的大老板,是创始人。”
翁析匀到是没有推辞,确实自己平时在公司里的时间太少了,这次既然来了,首先要做的就是从精神上鼓舞一下员工的士气,多讲几句话,那是必须的。
翁析匀手机响的时候,看见来电,他还有点诧异,但还是立刻接了起来。
是乾昊打来的。有些事,乾昊认为不能耽搁,一定要赶紧告诉翁析匀,对他寻找桐一月,或许能派上一点用场。
这通电话,让翁析匀脸色大变,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
一旁的兰卡斯见状,不由得惊愕,连忙扶住他:“老兄,怎么了?”
翁析匀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发涩,胸口堵着什么东西,还有一股从血液里冒出来的冷意……
“乾昊,你肯定吗?没搞错?”
“千真万确!”
“……”
翁析匀苍白的脸颊上,肌肉都僵硬了,拿着电话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真不愿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多希望那是个误会。
但是,联想到薛常耀做出的怪异举动,翁析匀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桐民翰交代的,薛常耀才是桐一月的亲生父亲,这事儿,只怕是真的了。
也只有这个才能解释为什么薛常耀会突然带走了桐一月,那完全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他就算是废了桐一月也不该是带走她的。唯一的解释,说她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一点到是能说得通。
只是,这个事实太残酷,将翁析匀打个措手不及,把他满腔的期待和积极性,都用冰水浇一遍。
乾昊带来的消息,让翁析匀陷入混乱中,一时间难以接受,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了。
这不能怪翁析匀,他的胸襟够宽广了,以前大家都以为桐民翰是桐一月的亲生父亲,而桐民翰当年在故宫工作时犯下的错误,也间接导致了翁析匀母亲的死亡。
可翁析匀并没有因此而仇恨桐一月,他恩怨分明,他做出了最大的包容。
但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现在居然爆出薛常耀才是桐一月的亲生父亲,而薛常耀是所有那一切惨剧的罪魁祸首,他手里沾了多少血腥和人命,他犯下多少罪恶,他与翁析匀的仇,是今生今世都算不清的。
可这样一个比魔鬼还邪恶的人,竟是桐一月的父亲?
翁析匀就算再怎么宽容大度,他也不是神仙,他不可能在一瞬间就没事了。
在这之后的员工见面会,包括晚上的聚餐,翁析匀都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没有出什么差错,但他的笑容却不达眼底,他强忍着心痛参加完这些行程,回到住处,便难以入眠。
薛常耀带走桐一月,这件事,非同小可,在暗中调查的人不少,赫军所在的机构也追查到了,所以靳楠趁着倒时差的空档,来找翁析匀。
翁析匀穿着睡袍,站在公寓的阳台上,靳楠就坐在他身后,先是赞叹一下这房子多么舒适豪华,地理位置是多么的好,客套一下,然后就陡然转变了话题。
“翁析匀,我们在追查薛常耀的藏身地点,可是既然现在知道了你老婆和薛常耀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做?”靳楠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翁析匀的侧脸,她也很好奇。
翁析匀揣在衣服口袋里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夜幕下,他眼底闪耀的幽光平添了几分高深莫测。
“薛常耀是必须要抓的,你问这个,不觉得多余吗?”翁析匀反问,到是让靳楠为之一愣。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光指的薛常耀,我重点是问,薛常耀是你老婆的亲生父亲,你还决定要救她出来吗?要知道,或许在这段时间里,你老婆已经接受了她的身世,说不定已经跟薛常耀相认了。”
靳楠的话,使得这气氛立刻陷入僵局,翁析匀蓦地转身,岑冷的目光落在靳楠身上:“你虽然是我的搭档,但我不想听到你对我老婆妄加猜测。她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她的出生,是自己无法选择的,就算她是薛常耀的女儿,我相信她也不会与薛常耀相认!”
翁析匀这么坚定的语气,让靳楠很无语,扁扁嘴,不以为然地说:“希望你的想象是真的吧,不过,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如今知道你老婆的身世了,我们在行动的时候,你就不能太感情用事。”
翁析匀冷哼:“不需要你提醒,我自有分寸!”
靳楠见翁析匀这态度,她只能暗自叹息,看来翁析匀还是决定要救桐一月,她真不理解这男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连大仇人的女儿都可以接受么,那心理是不是太过强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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