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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贝羽和倪霄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由于上次是在歌城里两人都喝了酒,当时的感觉也是模模糊糊的,可现在彼此都清醒着体会到什么是犹如触电的感觉。
倪霄温柔起来的样子那简直就是女人杀手,能把女人的魂儿都勾走,而陶贝羽,别看她已经是大龄女青年,可是在这种事方面,她是没经验的。
喘不过气了,她全身瘫软差点滑倒,是倪霄紧紧抱着她,刚才唇齿间缠绵的滋味,说真的……感觉太美妙了。倪霄现在还呆呆的,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被他列为“母老虎”的女人,原来她的唇那么软那么甜。
陶贝羽脑子发懵,急促地呼吸着,耳根都在发烫,下一秒,她已经狠狠推开他,一脚踹在他身上,惹得他嗷嗷直叫。
“亏你还是医生,我看你是流氓!”她愤懑地怒斥,转身就跑得没影儿了。
倪霄的脚背被踩得痛,这才惊醒了,自己居然主动吻了她?真是邪门儿了,一定是脑子短路才会那样。
她可是陶贝羽,会冲他动手的泼辣女人,他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远离她么?每次见到,他都会受伤,真的好憋屈。
“死女人……嘴硬……刚才明明你也很享受的……”他咬牙切齿,一只脚跳着跳着到了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了先前那个女人,下去买饮料回来了。
可是,她却一脸欢快地走过去搂着他的胳膊,好奇地问:“哥,老实交代,你跟刚才那位美女,是什么关系?”
哥?她居然不是倪霄的女伴而是妹妹?
确实,这位身材高挑长相与倪霄有三分相似的女人,是他妹妹,亲的。
两兄妹从小就很合拍,长大了也没疏远,见面时妹妹时常调皮地挽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对他依赖,不知道的人还真会想歪。
倪霄没好气地说:“什么美女,就一只母老虎,凶巴巴的,每次见到都没好事。”
倪霄的妹妹一听,反而更加来劲了,直觉告诉她,老哥的反应很奇怪。
“哈哈,哥,你平时对女生都是很温柔很大气的,怎么还有人能把你的脾气给挑起来?嗯……那个女人肯定不简单。”
“是啊,不简单,她是这间酒店的总经理。”
“总经理?哦……那还算行吧,初步目测,还跟你配得上,不过就是嘴利了点,你没看到我先前叫她大姐的时候,她那个眼神,哈哈哈……”
倪霄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被娇惯了,调皮又爱闹,刚才他也看到妹妹用那种挑衅的眼神瞅陶贝羽,能不引起别人的反感么。
“好了好了,别提她了,说说你这次回来干嘛不住家里,要跑来住酒店?”
倪霄的妹妹在国外读大学,今年就要毕业了。
“我想等一个人,他明天来了我再带着他一起回家。”这小妞娇羞的表情,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
倪霄佯装恼怒:“好啊,你竟敢交男朋友?你可是答应过爸妈的,不会找外国佬!”
“哎呀,哥……淡定,淡定!不是外国佬,是以前在这边的高中校友,没想到会跟我读同一所大学。我们交往半年了,这次想带回去见见家长,我可是认真的。”她很严肃的表情,难得哦。
“是本地的?那……算了算了,等你把人带回来再说吧。他明天一早就到是吧,你先住这儿,我晚上回去问问爸妈明天什么时候有空。”
“哈哈,还是我哥最好啦,哥,我爱你!”这小妞高兴啊,激动得脸都红了。
倪霄只得叹息,就这一个妹妹,从小就是全家最疼爱的,现在有男朋友了,他怎么会不支持,只是想想有点担心,也不知对方人品怎么样,希望是个好男人吧,反正全家都会好好为妹妹把关的。
煌闰杂志社。
位于黄金商业区的一栋高档写字楼,这整整一层都是属于杂志社的,果然不愧是业界内数一数二的媒体,有钱就是任性啊。
一个穿着水蓝色印花长裙的女人从里边走出来,神采飞扬的,越发使得她这张美得令人惊叹的面孔增添了几分自信的光泽……嗯,或许该说是倨傲。
她有骄傲的资本,首先,长得好看,身材高挑,气质具有典型的东方特色,古典美女,温婉中又有着妩媚的风情,五官精致无可挑剔。
这样少见的大美女,当然就是夏绮云了。
从前的她是一副病西施的美,现在却是没有那么柔弱了。
她刚刚去杂志社交了一篇稿子,葛主编很满意,并且还力邀她进杂志社成为专属记者,负责某个财经专栏。
可是她拒绝了。因为,她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特约记者,自由一点,不受那么多的约束。
走出写字楼,夏绮云想坐出租车回去,但是当她看到对面停着的一辆车时,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忙赶过去。
那车子看似很不起眼,但实际上夏绮云知道谁在里边。
她刚走到车跟前,车门就打开了,她一低头窜进去,坐在后座,前边的司机戴着帽子,穿着立领的衣服,浑身上下裹得像粽子……这就是夏绮云的那位神秘的朋友。
“你怎么会来这里找我?”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
那人说话的声音还是中性的,分不出雌雄。
“什么事,你快说。”夏绮云紧张地往外看,她可不想自己跟这个人有联系的事情被其他人知晓。
“有件事需要你去办。你不是一直放不下翁析匀么,我说过,只要一天没找到他的尸体,就不能确定他真的死了。现在,出现了一个叫Tomi的人,跟翁析匀长得有几分相似,但经过调查,这个人的背景资料没有任何问题。所以,需要你去接近他,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是谁。”
冷漠没有情绪的语气,这个人说话永远都是这样的。
夏绮云却听得呆住了,随即惊喜不已,激动地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很可能是翁析匀吗?”
“我没说一定是,如果能确定,还用叫你去?你跟翁析匀那么熟,我相信,如果真是他假扮成另一个身份,只要你能在他身边,他就会露出破绽。记住,如果确定是他,第一个通知我。”
这是命令,也是警告。
夏绮云重重地点头,她太开心了,潜意识已经觉得那很可能就是翁析匀。
但即使所有人都这么想,那又如何,只要没证据,就不能下判断。
Tomi现在的身份是美籍华人,连国籍都不属于中国,要想动他,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必须要查清楚了才动手,否则万一真的搞错了,惹出的麻烦就不小。
对夏绮云来说,她只要能证实Tomi的身份就行,至于为什么要查,她没有追问,因为知道即使问了也没人会给她答案。
桐一月去医院检查了脚伤,结果是,还要过一个星期她才能拆掉石膏。
这太折磨人了,她现在想孩子都快想疯了,但就是不能去看望。她不能想象两个宝贝要是看见她受伤,会哭成什么样。
再忍忍,一个星期,没有石膏了,她就会去大宅看望孩子。
窝在家里,这日子不好过,走路还得用拐杖,吃的东西也是诸多忌口,她想吃辣的,想吃海鲜,想吃水煮牛肉……可是现在都不行。
又是晚饭时间,桐一月瞅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一脸苦瓜相。吃了好些天的素,吃得她皱眉头。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Tomi直到现在都没打电话来,没有消息,他到底在干什么?
好想他,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立刻就能抱着他亲吻着他……总之,只有他在身边,她才是完整的,鲜活的。
桐一月吃得很慢,情绪很低落,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浓浓的思念,无处可逃。
手机震动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一看这号码,赶紧接起来,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吃饭?”
桐一月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但怎么也遮不住脸上的笑意。
“嗯嗯,我在吃,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还猜,你肯定吃得很少,没胃口,是不是?”
桐一月的心都飞起来了,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最最动听的。
“对啊,我不想吃饭,那你有什么办法拯救我呢?”她说得还算含蓄了,脸蛋儿热热的,有种刚恋爱时的感觉。
Tomi假装听不懂,竟然说:“叫佣人多换点花样吧,兴许胃口就好点。”
桐一月听了,心里酸胀酸胀的,气鼓鼓地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问你,你跑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见不到你,你让我怎么安心?”
桐一月实在受不了相思的苦,顾不得那么多,她憋得慌。
Tomi沉默了一会儿才沉沉地说:“我暂时还走不开,有事要办。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这几天可能手机经常会没信号,你不用每天打很多电话找我,我忙完之后会找你的。”
桐一月越发焦急了:“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吗?不行……我不要你去!你听好,我和孩子,我们不能没有你!你马上回来,什么都别做了,听到没有,马上回来!”
她真的慌了,怕了,她哪里还承受得起再一次的失去?
一个专情的女人只会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撒娇,只会对他“霸道”,只会在他面前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桐一月就是如此。
此刻,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只想他能平安回来,尽快回来。
电话那端,Tomi那上扬的嘴角噙着笑意,心里一股暖流淌过,可是他却不能应允。
“再忍耐一下。”他嘶哑的声音听着很沧桑,但却有着别样的韵味,像老酒。
桐一月其实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必定很重要,多半是关系到沈泽宽的死,他既然有线索了就不会轻易放弃,可她心里不踏实,她会担心。
“你啊,好好吃饭,别胡思乱想。”
“那你等我吃完了再挂电话?”桐一月温柔的语气里含着一丝祈求。
“十分钟。”
“好……”桐一月立刻埋头扒饭,保持着童话,她感觉自己都有了胃口,吃饭也变得香了。
爱情的力量真是神奇,可以瞬间改变一个人的味蕾和心情。
这十分钟的时间,是Tomi尽力抽出来的,实际上他现在是不能分神,可是怎么办呢,谁让桐一月没胃口吃饭,谁就要负责。
Tomi远在另一个城市,但是一通电话,桐一月也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在拉近,好像他就在身边似的,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比任何菜肴都可口。
十分钟很快过去,桐一月吃了一碗饭,但菜就吃了一半,已经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战绩了。
Tomi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阴沉起来,示意坐在副驾驶的人可以说话了。
那是一个打扮很酷的女人,留着比男人还帅气的寸头,后颈的衣领处若隐若现一个纹身的痕迹。
在她眼里,没有对男神的痴迷之色,只有一片机械式的平静。
“霍韦医生说,明早会出鉴定结果,你们只需要将东西给我,不必进去。”
这声音,没有感情没有起伏,简直比Tomi还冷。她是霍韦医生的助手,对她来说,全天下只有霍韦医生才是无敌帅,其他的男人一概都是空气。
Tomi不由得暗暗摇头,霍韦身边的人都跟他一样的脾气吧。
“这东西对我们很重要,我们会在霍韦医生的工作室门口等到天亮。”Tomi也很笃定,不是商量的语气,只是在通知对方。
那位女助手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Tomi会那么固执,居然要在工作室外边等。
这时,车子在一栋矮房子面前停下了,女助手拿着Tomi交给他的东西,一声不吭地走人,直接进入那栋房子里。
而Tomi和助理就在车中等待,漫漫长夜,这可是难熬啊。
助理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霍韦医生这么傲慢,却还要找他,并且容忍他这种傲慢?
Tomi就像是能洞悉人心似的,知道助理在想什么。
“霍韦虽然是个医生,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科学怪人,许多国外的医研机构都想邀请他去,但他全都拒绝了,就一个人窝在他的工作室里,一年到头都很少出门,更别说会客了。这次他能答应帮忙鉴定我们拿去的东西,就算是给了面子,也是他曾经欠我一个人情,否则,我还真没把握请得动他。因为他什么都不缺,但唯独最怕欠人情。”
Tomi这番话,让助理惊讶不已,想不到这个霍韦的身份挺惊人的,是尊大神啊。
由于需要鉴定的东西太重要了,Tomi不放心拿去医院或是其他机构做鉴定,但是霍韦医生这儿就很安全。不但有安保级别一流的工作室,最主要的是霍韦医生现在不属于任何机构,他的行为都是自由的,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更不用为了金钱而出卖某人。
这种医学狂热份子,天才人物,从来不稀罕世俗的东西,持才傲物更不会受威胁。所以,他来鉴定,最合适。
如果是倪霄这家伙在场,一定会捧着鲜花在那工作室门口站一宿。因为霍韦医生,在同行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倪霄都视此人为偶像。
Tomi并非不可以勉强进入工作室,但他尊重霍韦医生,所以就在车里等,和助理轮流休息,到了天亮时,工作室的门打开了。
但走出来的人却不是霍韦医生,是他的助手……凌悠。
凌悠面无表情,酷帅无比,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拿着一份文件袋交给>
Tomi一手接过,不忘说了句:“请代我向霍韦医生转达谢意。”
凌悠却木然地说:“霍韦医生在文件袋里给你放了一件东西,让你每天吃一颗,是一个月的量。”
Tomi一摸文件袋,果然有个小瓶子在里边,他那么不动声色的人也会露出一点惊喜。
“是我的特效药?”
“嗯。”凌悠冷冷地给了个反应,转身就进去了。
Tomi的助理却惊呆,特效药?怎么会在霍韦医生这里拿到?
“以前跟你通过电话的医生,说会给我准备特效药的,就是霍韦。”
Tomi这么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特效药拿了出来。
助理也兴奋,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太好了,有了特效药,您就不会总是突然睡过去了。”
Tomi闻言,幽幽地叹口气:“希望这药真的有效吧,霍韦上次在电话跟我说过,他都只有五成的把握,所以这药只是一个月的量,一个月后如果我的情况好转,那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但如果……”
“您一定会好的,霍韦医生那么牛掰,既然是特效药,一定能起作用!”助理紧张地看着Tomi,那眼神,是生死兄弟才会有的。
Tomi没有再说什么,伸手将文件袋里的另一份东西拿了出来。
是DNA的鉴定结果。这霍韦果然不是吹嘘的,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鉴定出来,太惊人了。
但许多事情都是超越常理的,而有的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打破常规。
看到鉴定结果,Tomi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那小树林里埋的真是沈泽宽。”他喃喃自语,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睿智的光芒,他还在思索。
助理一脸失望:“他竟然死了,太便宜他了!”
“死了么?呵呵……不见得。”Tomi嘴角的冷笑寒意十足。
“您的意思是……难道说……”
“别忘了,沈泽宽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跟他长得是一模一样。而在那村子里去养病的沈泽宽,谁又能证明那是真正的沈泽宽呢?”
他说的话听着有点糊涂,但其实并不是的,简单来说,就是小树林埋着的人,DNA鉴定结果,可前提是,同卵双胞胎是不同的两个人,但鉴定DNA的结果会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死的人不能确定是沈泽宽,也可能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但这毕竟是Tomi的猜测,目前还没有实际依据。
最麻烦的就是同卵双胞胎的DNA鉴定结果是一样的,因此难以分辨。现在能断定的仅仅是……沈泽宽,或是他弟弟,其中一个死了。
那么问题来了,活着的是谁?这也是Tomi要查的,又一个难题。
Tomi还没来得及吃下一颗特效药,他已经睡过去了。助理无奈只好将车子开到僻静的地方等着他醒来。
这一睡又是多久,一小时或是一两天?没人知道,只能看Tomi的运气了。
接下来的几天,桐一月果然是没有再接到Tomi的电话,他做什么去了,桐一月不知道,只能在心里胡猜,猜来猜去的结果就是更心慌意乱。
但她的心事只有自己知道,暂时还不能告知任何人。
在家养伤的日子,来得最勤的就是乾昊,这家伙说要开始追求攻势,还真没有耽搁。
每天都送不同的鲜花来,还有他在世界各地收集来的手工艺品,每次都带一两种,还都是精致很有特色的小东西。
但是,最好的告白就是陪伴,乾昊无论多忙,每天都会来这里陪桐一月。有时是两小时,有时是半天,有时忙不开就半小时。
一个男人能如此用心的对待,只能说明他不是在玩,是认真的。
翁冕也没闲着,最终还是知道了桐一月在盐帮镇遇险的事,哪里还能坐得住。
这天,乾昊刚来,还不到十分钟,翁冕就到了,并且还带来了最最珍贵的礼物。
桐一月坐在轮椅上,在花园里休息,罗嫂说翁冕来了,望门口望去,却见两个小小的身影奔过来。
“月月!”
“妈妈!”
两个小天使,正是宝宝和绵绵,是翁冕把孩子带来的。
桐一月惊喜地差点落泪,鼻子酸酸的,激动地将孩子抱在怀里。
一大两小,抱着亲着,场面催人泪下。
孩子太想念妈妈了,妈妈这么多天没见着孩子,却又因为脚上的石膏没拆,所以没去翁家,但翁冕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孩子带了出来。
“月月去哪里了,好久不来看我们!”
“妈妈……是不是找爸爸去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可不可以带我们去找爸爸……”绵绵眼泪汪汪的看着桐一月,小鼻子红红的,扁着嘴,太让人心疼了。
而宝宝也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月月你男票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打算不理他了,哼哼!”
面对孩子的问题,桐一月心疼又难过,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悲痛了。
她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爱怜地揉揉小脸蛋,小脑袋,温柔地说:“你们只要乖乖的,妈妈保证,爸爸会回来的。”
但是小孩子不好忽悠啊。听她这么说,立刻又追问:“到底是啥时候嘛?”
宝宝更机灵,嘟着粉粉的小嘴说:“月月你男票是不是找其他女票了,所以不回来看我们!”
这……误会可大了,如果某人听到,一定会抓狂的。
桐一月都被逗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我的小少爷,你对月月太没信心了,既然他是咱们的人,又怎么还敢找其他女票?难道他不怕咱们联合起来欺负他吗?”
宝宝仰着脸蛋梗着脖子得意地说:“对,专门欺负他,哈哈哈!”
绵绵这小可爱一听就紧张了,撒娇地抱着桐一月,奶声奶气地请求:“不要欺负爸爸……”
绵绵不懂哥哥和妈妈是开玩笑的,以为真要合伙欺负爸爸,她着急了。
旁边的乾昊也凑过去,抱着他的干儿子,许久见,格外地亲啊。
“干爹我好想你哦!”宝宝说着就上去吧唧一口,乾昊自然是心花怒放。
“小子,怎么这么重,干爹快抱不动了。”
“我都快6岁了,当然比去年重啊,干爹笨笨。”某小宝很客气地打击他。
乾昊被说笨笨,竟然也不生气,而是眼睛一亮:“对啊,你小子的生日快要到了,说,想要什么礼物?”
“嘻嘻……我还没想好,咯咯咯咯……”
“行,想好了就告诉我,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弄到手!”
“嘎嘎嘎,干爹最好了!”
宝宝的嘴巴特别甜,是大人的开心果,怎能不招人爱呢。
桐一月也不忘谢谢翁冕,如果不是他,她还要几天之后才能见到孩子呢。
乾昊和翁冕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出奇的,这俩竟有了默契,同时都往前边墙角走去,这是要说悄悄话呢?
他们其实都认为桐一月跟孩子说,爸爸会回来,只是为了安抚孩子,哪里会知道另有隐情。
现在他们俩私下要谈的,是关于桐一月的事。
乾昊这家伙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靠在树干上,斜睨着翁冕,勾魂的桃花眼里透出警告的意味:“你就消停点不行啊?不是我打击你,你们家,是不会同意你和桐一月在一块儿的。”
这人还真是不客气,说话直戳人家心窝子。
可翁冕也不是那么脆弱的,被乾昊这么说,他也只是淡淡地嗤笑着:“说得好像你乾家就能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乾昊脸一僵,翁冕是一针见血啊。这两个男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但说得还都是实话。
“我虽然是乾家的人,可在婚姻大事上,还不至于要任人摆布。”
翁冕也不甘示弱:“翁家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我认定的女人,不会让给任何人。”
乾昊倏地皱眉:“等等,我怎么感觉咱俩比几年前一起追夏绮云的时候还来劲?”
翁冕一怔,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我也觉得奇怪,我们怎么又一次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这都几年了,你的口味也不知道变一变,还是跟我一样。”
“什么?我跟你一样?呸呸呸,是你跟我一样好么?我那几年和桐一月一起住在英国,别提多开心了,我和她之间,只不过是隔着一张纸而已。”
这货成心刺激翁冕的,不过还好翁冕也不会就此退缩:“说起这个,我不得不鄙视你了,在英国几年都没能成事,这说明她对你根本就有男女间的感情,明白?”
一个比一个说的话更狠,翁冕诉说的,确实是乾昊最大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