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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也是他们这些年来唯一一次出问题。
监控损坏查不出缘由,也找不到犯事的人。
更奇怪的是素来记仇不好惹的沈家也不再追责,选择息事宁人。
要知道沈家这辈。
上是沈家掌权人的父母,下是沈老夫人的儿子儿媳,说一两句都要掂量的人物。
墓碑被撬开,却无人追究。
可谓处处古怪。
祁烟听完后内心的猜想得到证实,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冒昧问一下,”管理员问,“您是沈总的?”
不怪他好奇。
沈氏夫妻墓碑立于南山多年,这位现任沈氏总裁从未来过,今天却带了位女士,一同扫墓祭拜。
管理员闻到很浓的八卦味。
“你觉得我是他的?”祁烟摊手。
“是沈总的太太吗?”管理员的嘴很甜。
祁烟说:“快了。”
这管理员还有哪里不懂的,面带笑容说,“你们一定很恩爱。”
婚前来见去世的父母,感情怎么可能不好?
跟管理员商量完旁的事,祁烟重新走到的沈饶身边。
低头看着在墓前给他父母斟酒的沈饶,也跟着蹲下。
她问:“都聊了些什么?”
沈饶捏着酒杯偏眸:“我刚才在跟他们介绍你。”
“哦?”祁烟扳正脸,“那现在自我介绍是不是晚了?”
“晚了,”沈饶挑眉,“我比你快了一步。”
“这算不算我来迟了?看来要敬伯父伯母前先自罚一杯。”
她拎过一边的白酒杯就要倒酒。
被沈饶肃着脸夺过:“大白天在墓园喝什么酒?”
说完,他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矿泉水,给她满上:“喝这个吧。”
“……”祁烟瞅瞅墓碑,再看看一脸严肃的沈饶,“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鬼就是用来糊弄的,他们还能蹦出来打你不成?这样就行。”
祁烟:“……”
那确实是不能。
她只好以水代酒,敬了两杯,还是有点心虚。
就在她盯着酒瓶掂量时,沈饶把她拉起来。
“别看了,”沈饶好像看透她一般,低声警告道,“喝酒你想都不要想。”
还弯腰顺手帮她抻抻衣服上的褶皱,姿态自然娴熟。
祁烟拉住他的手,清眸温温和和地:“伯父伯母还在,你这样显得我在外一直欺负你似的。”
整得跟个小媳妇一样。
“哼。”
沈饶冷哼一声,反握住她的手,威胁道。
“就是要让他们看,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下次好让他们给你托梦,我一时半会儿是做不成鬼了,就让我爸妈缠着你。”
祁烟直起背站得板板正正,辩解道。
“这误会可大了,我可没有过欺负你。”
“你怎么还胡说八道呢?”沈饶捏了捏她的手心,小声说,“是不是怕了?”
祁烟无奈地笑了下,在他身侧小声说:“怕啊,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