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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天见面老人就摆明了不喜欢自己,现在又拿时显说事,内涵时家是小门小户,时显教导无方。
她是长辈,可长辈就能这么说话吗。
老夫人可以羞辱她,但是不能羞辱自己的父亲!
哪怕在盛家面前,时家是微乎其微,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存在,他们也不能肆意羞辱!
老人对时希的话,没答,却是用浑浊泛着精光的瞳紧锁住时希。
时希腰背挺得笔直,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怯弱和畏惧。
在气势上,时希以压倒性的姿态取得上风。
直至老人嘴里发出一声冷哼,似是轻嘲了下时希,丝毫不将时希的话放在心上。
这丫头就可劲地和自己杠上呢,倔得和头牛一样,和她母亲是真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别以为走了一个教习你就可以放松了,时希,真正的训练现在才开始呢。”
她会亲自督导时希的学习情况,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时希对老人的话不明所以。
真正的训练?
直到晚上老人派遣女佣过来请时希过去听教,时希才懂了老人的别有深意。
老人的房中熏着礼佛的檀香,香气并不刺鼻,反倒还是挺好闻的。
“坐下,精心冥想。”老夫人坐在时希身侧,沉声吩咐道。
时希对老人的话有几分无语。
冥想。
这东西怎么可能适合自己。
自家儿子倒是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坐定。
饶是这样想,时希到底还是顺着老人的心意坐下,接着闭上眼睛静心。
这几天忙碌下去时希几乎没有空闲喘息的时机,不过坐定了一会儿,时希的思绪已经飘出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