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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想要我说什么呢?”约翰夸张的摇头晃脑,顺着‘依人’的话头说。
“说说我听到的?怎样?”‘依人’刚刚换了一条舌头,话说的更清晰了。
约翰的手搭在兰斯的拳头上,长叹一声,用余力不足的高亢声音道:
“你听到了什么?”约翰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猜测,
“就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依人’拾了根腿骨支棱起来。
“嗯……”约翰把手向前一挥,耷拉在兰斯身边,说:
“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你想真正的……活着吗?”
‘还不行,’约翰竭力让自己想些奇怪的东西。
‘依人’捡了一只眼睛,安在脑门中间,静静看着约翰。
约翰再也忍受不住,用略带狂热的抑郁语调说:
“我的答案吗?想要的话就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我的一切都放在那里。”
约翰几乎笑出声来,摆出浮夸的姿势,
兰斯的拳头流下血液,嵌着一把小银刃。
约翰猛地一踢,踢在兰斯的小腹。
白光闪过绯红高照的黑夜(你老惦记着你那警示符咒干什么呢)
兰斯拉住约翰的衣领,一个翻滚,翻出‘依人’十米之外。
砰!!
啊啊啊啊啊!
约翰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像撕扯般痛,
所以再恐怖猎奇的场景都是虚的,疼,是真滴疼。
约翰的处境有一点小狼狈,
他的两只腿,左手,和疑似喉咙的部位都受到了极大伤害,
炸啦!
没咯!
300磅,至少6,不900磅来喽!(前文已改)
嘿……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