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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约翰·格尔曼和值夜干杯!”
要说值夜者们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莱文说的‘下班’离正确的时间少说还有十来分钟,
几个所在街区人群已经疏散的值夜者就到了分部,
还对约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而约翰打发前台艾丝小姐去买甜冰茶的几分钟内,
值夜者们有吹口琴的,吸烟的,抱着唱片机的,游泳健身的……
还有座椅的布局整的跟个芬兰似的。
唯独少了能和约翰聊天扯淡的。
啊,享利还递给了了他一盆花……
这让灵性、精力充沛,而又在绯红祭末期,缺乏安神力量的约翰突然陷入一种没事找事的状态里。
约翰进行简单的思考,或者说如之前那般的臆想。
他突然,记住这个突然,决定试试。
他左手抚胸,低沉的说,
“朋友们,这几日,或者说更久之前,就,有一个想法在我的心中诞生。”
“它如此的荒诞,一至于在我偶尔、不经意间翻出它时,常常为此而备受折磨。”
“我有一个梦想。”
………………
约翰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
仿佛脱离了这个世界,又一次来到了无垠的无需用语言描述的,的什么呢,约翰也不知道。
(硬要说的话,也许是蚌埠吧。)
好吧约翰就是被自己的奇思妙想尬住了。
不自觉的,他似乎搬运了一些古老时期的中二发言。
为了素未谋面的老乡,约翰付出了太多太多。
脸都不要了。
哦对了,与此同时有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外挂到了。
(接该死的第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