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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人向后一倒，顿时被一旁的婆子丫鬟给接住了。
随后将地上的殷妈妈给扶了起来，南宫墨心疼似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定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秦大夫人倒在地上望着面前卿卿我我的两个人，顿时觉得异常的讽刺，自己跟了他二十几年，竟然比不上这样一个才跟了他几刻钟的婆子！
若是个年轻样貌好的也可以，竟然是这个样样都比不上自己，以前还被自己陷害过的孙妈妈！
“爹”此刻南宫羽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脸的面无表情，此刻秦大夫人望见了她，似是见到了救命稻草，“羽儿……”
南宫羽没有理秦大夫人，而是直接走上前一步，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孙妈妈，突然说了一个不着边的话题，“爹可知，祠堂里面的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羽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过几日你就要入宫了，现下还是好好去贵芳园静养的好！”南宫墨望见南宫羽后，也冷了冷性子，将孙妈妈向自己身后藏了藏。
“羽儿是怕父亲蒙在鼓里不自知！”南宫羽面不改色，指了指南宫墨身侧的孙妈妈，“她就是祠堂里面的那个疯子，爹跟一个疯子在一起，不怕人说三道四吗？”
一听这话，南宫墨微微侧过了头望了望身旁的孙妈妈，一双眼里写满了怀疑。
孙妈妈眼含热泪，抬头对上南宫墨那诧异的目光，随即没再犹豫，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王爷，老奴的确是那个在祠堂里面待了十余载的疯子！”
此话一出，顿时一旁的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议论开来，南宫墨也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王爷知道为什么老奴明明没有疯，却甘愿在祠堂那种地方过上这么多年吗？这十余载您又知道老奴是怎么度过的吗？王爷可能已经不记得金花池塘你为我折花的情景了，但就是那一次，我暗暗向王爷托付了终身，而秦氏！秦氏嫉妒我，为了不让我见到王爷竟将我关进祠堂，让我饱受折磨，如今我终于出来了，能伺候王爷一次，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王爷若是怪罪我，就将我赐死吧！？”
南宫墨望见了长跪不起的孙妈妈，眼中慢慢溢出了泪，却又仰着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的似疯似傻，至少在这满堂的屋子里面的人看来，王爷是疯了！
“娘！娘！”突然人群中冲出来一个人，呼喊着扑到孙妈妈跟前后开始大哭了起来，“娘若是死，也将女儿一并带走吧！”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南宫翎身边伺候的翠芳！
“你怎么来了？！娘老了，可是你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娘怎么忍心带你走？！”孙妈妈望见翠芳后，摸着她脸颊上淡淡的淤青，眼中的泪似是断了线一般，汹涌地向外流着。
“你……是你！”秦大夫人指着那翠芳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孙妈妈与南宫墨关系悱恻，翠芳又叫孙妈妈为娘，那她……那她的身份是再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