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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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故事,世上有一个羊圈,羊圈里的羊不知道自己在羊圈里,有些羊隐约感觉这是一个羊圈,外在虽然宽广,但终有边际,内在有缰绳,自骨肉生出,无形,无相,聪明一些的羊意识到这是缰绳,是栅栏,可惜他们无能为力,只能任其牵引摆布。不需要人看管,只需要在羊的头顶吊一把草,羊就会自己往主人预定的方向走。

曾经不知命,看山是山,觉得人定胜天,凡事尽心尽力就是答案,后来看山不是山,觉得天命难违,凡事尽力就好,冥冥之中自由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再后来看山还是山,颠覆天命,只在一念之间,只是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但只要放得下。

就比如我,二十八岁会遇到我的命定天缘,二十九岁结婚。她的出现,正好是我龙蛇之变,欲展翅高飞的时候,她的经济状况会比当时的我好,我能得到她不小的帮扶。表面来看,我运气好,吃到了软饭。放长时间线来看,三十岁后,我遨游九天,那时我已经有了家庭责任的束缚,那时人生得意,依照人性,我都不用去沾花惹草,人缘好的我交际手段爆表,想往我身上贴的异性不在少数,那时的我可以须尽欢,但是那时的我念及当年另一半的恩情,做不出负心汉的事情出来。不得不提的一点就是两个人之间,能不能走下去,穷的时候看女人,而富的时候往往看男人,当然也不绝对,很多人能同甘,但并不能共苦,能共苦的人,往往却又不能同甘,能够同甘共苦的人,总是少之又少。

只是,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的青春快要消耗殆尽,遗憾的是我从未拥有过任何女孩的青春,她的青春,大概率也满是别人的痕迹。

所以,我今天就看到了明天,又能怎么样。我可以做那些有钱就变坏的事情,可是我做不出来。我如果要做,就必须舍弃我从小到大的我。所以逆天改命,改命的难度就是逆天而行。

当然,定数之中有变数,变数之中有定数,如果一切都像是命运规划的那样,我不介意命运的束缚与枷锁,前提是她是我如约,是我喜欢的那样。所以,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来,因为我对情感和人都很挑剔的一个态度,尤其是爱情,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征服我,更好奇的是,我很想见识命运的伟力。

想起初中时顽劣厌学,我的数学老师有次在课堂上好似对我大失所望,现在觉得他当时的语气多少带些恨铁不成钢:等你以后就晓得锅儿是铁造的了。其实我现在很想回答他,年少已知世事艰,仍许飞鸿荡云间。

所以,如果抛开立场不谈,人与人之间,又有什么苦大仇深与爱恨情仇呢,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会有永远的利益。人为财死,这就是人性。如果能看破红尘,那这类人的命,是算不住的,他们一般会走上修行的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是一句耳熟能详的话。还有一句鲜为人知的话叫做历史总在愚蠢的重复。

这句话其实也客观说明了万事万物都逃不过周而复始的轮回,更应证了命运这一规则,命理学,不过是寻找其中规律,这才是高等数学。

我们今天的世界,其实从上个世纪科技领域其实就到了一个瓶颈,物理,化学,生物,。。。都从上个世纪就没有了根本性的进步。

归根结底,就是初级科学,都是基于物质的分子质子之间的相互变化,基本已经被探索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要想进步,必须要有颠覆性的发现。

有初级,就有高级,暗能,暗物质,这就是高等物理,地球上的外星生命,就是高等生物学。比如已知生物昆虫在同等体型力量是最强的,我们所熟知的四两拨千斤是借用巧力,并非我们自身的上限,而昆虫可以四两拨千斤是他们的自身的力量,得益于他的生理架构,但其他生命并不能拥有这样比例的力量。那么同为碳基生命,这样的力量比列是不是受限于体型。既然有碳基生命,就会有其他构造的生命,那么其他构造的生命,是不是就不会受限制于体型。

这是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如果要解释,背后会牵扯出无数个问题,但我觉得只能说昆虫不是地球的主角,地球的诞生,规则的创立,都是深思熟虑,目的是什么,他又能收获什么。这就是更高一层的生物学,但也属于初级生物学的范畴。

所以爱因斯坦等众多学者,晚年都在研究神学,然后就流传出一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的名言。所谓神学,只是高等科学而已。

这就是我的世界观,这就是我的格物。我说我曲高和寡,看待很多事情都是降维打击,我说我如果可以放下骄傲,在这俗世成就一番,不会有人信,我也无以为凭,我喜欢硬来,我习惯依靠自身的“力量”,这些方式,只是投机取巧。

很多人都会不屑,算命,算命,真算的准他还需要算命吗,每个人,自身能有多少“力量”,能够借助多少“外力”,就像一个工具,在设计之初,它的种种数值,就已经在设计草稿上,算命,是让人自知,可以适当的超负荷,但具体能超多少,或者是提早结束它的使用寿命,就要看“阴德”。就是俗话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命理学上只有两种人的命算不准,一种是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的人,还有一种就大善人。还有一种极少数就是修行的人。

万事万物都有其规律,就像明令禁止用易经推测股市,这是很简单的逻辑。一个人,如果对道有所领悟,判断一个行业,是大势所趋还是日暮西山,总能先知先觉,一目了然。不过我始终认为这是投机取巧,不屑于此,毕竟,再高的山也只是俯瞰一方。

意简言骇永远是我的风格,不习惯去解释说明什么,往往解释一个问题,背后会引申出多个问题,同频的人自然会通过着只言片语看懂,不懂的人,只会当你是痴人说梦。

痴人说梦,也许吧,我就像是扒在井沿看了一眼天高地阔的青蛙,贻笑大方。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逐渐对游戏丧失兴趣,虽然还没有到彻底消失的程度,但渐渐地越来越不能吸引我,在此之前,游戏的环境没有改变,我的游戏体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就像小时候爱看的动画片,不知道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看过,只是在后来的时光里惊鸿一瞥时才会回忆的当初的模样。游戏没变,我没变,可就是不喜欢了。

我曾经不止把游戏当做消遣时间的游戏,而是在迷茫失意中唯一找到价值感的方式。

现在的我宁愿点上支烟,把音乐开到最大,沉浸的体验一段故事。

或许这就是享受生活。

兴趣是如此,爱情也不过如此。

人世间的很多事物,其实可以预料,都不过如此,值得体验,但不值得钻研。毕竟,绝大多数事情,拿捏住人性就足够了,当然,我也时常被人拿捏。

有些狂,但所谓知其所信而信是之正信,一个对事物有足够客观认知的人,旁人很难理解其中的客观性。

人世间的名利的确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追求,不怕人笑话,从小我向往着非同一般。当有一天,我发现,小说中的飞天遁地,长生不老并非杜撰,而是源自现实,我知道了有些梦,可以不只是梦。

于是我就有了“异想天开”,如果有人和我说,天塌了一方,我都不会感到惊骇,只是会有些惊讶,因为这是我认知水平以内的东西。甚至还会有些兴奋,心里会呐喊属于我的时代开始了。

我追求的东西,在我有生之年很难实现,我知道。天时不够,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如果我的人生是败笔,那这本书就是我的绝唱

我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做事我会不择手段,但是为人,我很有原则。很多人用好人定义我,我不会当真,所谓好人,未必不做坏事,所谓坏人,未必不做好事,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往往取决于环境具不具备所谓好坏的条件。用好坏来定义一个人,我只觉得肤浅又单纯。

所以我不和一般人玩,我并不内向,也不是不合群,我只是从小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想暴露我的灵魂,让凡夫俗子瞧个没完没了。

这本书有很多所谓道理,不过道理,只是切身感悟,凡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所得的一些客观事实,人生从不需要别人的建议,说教往往也教不会人。

我没有说教别人的习惯,给后人留一些知识,是我认为的财富。不过感觉他们不见得会在乎。但是人生从来都是接力赛,不管他们看不看得进去,都不会是百米赛。

在人类历史中,天才就像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人类智慧的精髓,其实都在书里,但在历史长河中,能静得下心读书的人,往往只有百分之一,在这百分之一里,又只有百分之一能读懂,在读懂的百分之一里,又只有百分之一能学以致用,不是读书没用,而是很多人读的那点书没用,我很幸运,小时候家境不算太贫寒,买了一摞一摞的书供我徜徉。

这个世界,远比肉眼看到的精彩,甚至精彩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比如费尽心思追名逐利的人的手段,有钱有势的人的奢靡,甚至包括挣扎在生存线上人的勾心斗角。

上层人,是不会和中层人玩的,中层人,也是不会和下层人玩的,在下层人眼中,个人荣辱得失,就是他的全部。中层人,只会想方设法的扩充自己的资产,而上层人,值得他们感兴趣的事只有推动人类社会的进程,但所谓的上层人,他们也不过是某些庞大机器眼中大一些的螺丝钉,随时可被替换,所以他们拼命想证明自己的不可替代性。

存大义,明六合,知妖鬼,达神明。这是很多年前看到的一句话,但是从哪之后我一直用这句话标榜自己。

要出门了,该往人生的下一个驿站出发了,人在旅途,难得片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