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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无人打扰,晴荷倒是清静。这脚伤已渐好,元竌便决定翌日返回。晴荷不免失落,却也无法。自回去后,晴荷依旧把自己深锁闺中,有时静姝过来看她,和她聊天解闷。秋末冬初,这天十月朔日,正是寒衣节。除静彤、静洵染了风寒外,沈家其余人又至西郊沈祠祭祀列祖。回来时,静姝与晴荷同乘一车。静姝自家中连遭不幸,再没了以往的忧愁不识的笑容。
“夏姐姐,怎么不见你颈上戴的银链呢?”
“戴在夹袄里。”
“可是大哥送的?”
晴荷默默点头。
“我也是,总把大哥送给我的银壶拿在手里看看,睹物思人罢。”
“大哥哥走了,老太太走了,夏姐姐可想过以后么?”
晴荷摇头依旧无语。
“我亦和姐姐一样,以后如何全然不知,只能听天由命罢。”
如今静姝多愁善感与以前判若两人,于她来说,连失两亲不啻于地崩山摧。静彤静洵年纪尚小,哀伤不过暂时。静姝年已及笄,待嫁之年,突遭变故,实为可怜。
晴荷不免宽慰她:“老太太临终前已有托付,你二哥自会替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