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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先给奶奶盖了条毯子,才和景桑成说:
“恭喜景教授。您做到了,您可以放心,我帮人正骨,都没有让病人疼醒,所以这个针法是可行的。不过,也是您针法本来就强,这针法走的都是大穴,没有几十年针法功底的人,做不到把握精准。”
“那你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嘛,我大概天生有这个能力吧。”
景桑成看着小姑娘沉稳得毫无波澜的脸,深深的弯腰:“谢谢夏老师教我。”
“景教授您请不要客气,行针,只是中医学的一小部分,我可不敢称师,您还是叫我至至吧,不然我以为我自己是什么妖怪似的。”
夏至弯腰还礼,但口气很平静,没有紧张,没有骄傲,却让景桑成无形中对这个针法多了份信心。
因为,只有有底气,才能做到这样。
他高兴的说:“哎,那我在心里叫你夏老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咱们中医博大精深,真的对麻醉药过敏有解决的办法,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至至你坐,我给你倒茶,不许跟我客气啊。”
景桑成利落的去饮水机边。
夏至不和他推脱,坦然的在会客区坐下。
景桑成拿了两杯绿茶过来,说:“至至,我这儿啊,可没有你们年轻人的可乐什么的,只有茶。”
夏至站起来接了,说:“景教授您这特级龙井,可难得呢,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