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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惜的是这般才气的绝色佳人竟配了个吃素的!……”
百里霜笑得东倒西歪,把坊间的传言一一说给锦言听。
没有参加宫宴的她听了桑成林的转述,遗憾地不行。
待得均哥儿一好,立马就过府串门,顺便要锦言给她专场演出。
百里霜话说得明白:“……我不管,人人都知你我交好。现在外面都在说永安侯夫人的绝世传唱,我这个相好的竟没听过!我可不依……”
锦言扑哧笑开了:
“胡说什么!哪个是你的相好的!”
不就是听个曲子吗,干嘛说得象栽百合?
当日百里霜大饱耳福,临走还捎带着锦言抄写的曲谱词句。
回家好一顿跟自己相公显摆了又显摆——
谁让这家伙自从宫宴回来,没事就闭眼咂巴嘴做回味状,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啃了熟猪头,满嘴油香呢!
也不看看锦言是老娘的什么人!
……
“什么人?”
桑成林腆着脸贱笑:“任子川的媳妇,弟媳!莫非你们俩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嘴上说着,手里却攥着那张纸不肯放手:“……夫人。给我看看。就看一眼。咱俩什么关系啊,我的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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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词真不是我做的。”
锦言满脸无奈地看着任昆:
“都说了是苏轼苏东坡做的,谁谱的曲子不知道,原唱是王菲……”
在任昆戏虐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越说声音越小,“……真是这样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是讲原则的好不好?
虽然她是盗版了,但不会理直气壮地就真以为是自己的原创……好吧,为什么说真话却没人信?
“那这位苏轼苏东坡在哪里?也是茶亭偶遇吗?”
永安侯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不明白锦言为何拒不承认是出自她手……不是就不是,为何偏偏这些令人拍案惊绝的诗词就她知道?
真是可遇不可求?
什么样的茶亭这样奇特,怪人才子络绎不绝,无声无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去。只留鸿爪在锦言一个人的眼中耳畔?
“我说不知道,你是不是不信?”
锦言手一摊,这就没办法了,她可没法子找东坡先生付版费。
“我信。”
“你……”
锦言有些惊讶:“你真相信?”
嗯!
任昆认真地点点头:“虽然不明白,但我相信你不屑于说谎。”
她乌黑的眸澄澈明净。翘挺的鼻红红的唇,软软香香的气息……
宫宴上那个高贵优雅的超品夫人一下子变身为眼前这个孩子般的小姑娘。
永安侯有些发笑,语气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宠溺:
“不过,以后没必要跟别人解释。现在京里都在盛传你的才名,越是澄清,反会有虚伪之嫌,你看,连母亲那里都不信。”
锦言曾在事后第一时间内向长公主和驸马交待实情,结果没人相信。
兴奋至极的长公主拍着她的手背笑得洋洋得意:
“好孩子,我知道我知道,咱们家不需要出个才女来撑门面……”
驸马也深有同感:
“对!对!不是就不是,谁叫别人没这份奇遇呢……哈哈,你父亲可是大才子……”
得,还不是哄孩子玩吗!
……
“哦,我知道了。”
锦言也知如今已成骑虎之势,借用也好剽窃也罢,反正她已经引用了,非要去较真是找不自在。
至于会不会遇到穿越老乡,她从未在意过这个。
遇到就遇到呗,同是天涯沦落人。若是意气相投,大家就两眼泪汪汪,述旧做朋友;若对不上眼,无所谓,各自相安就是!
难道对方还能检举自己不成?
象她这种身家清白的小婴穿,又是在道观里养大的,说她是妖孽,谁相信?
那捉妖除鬼的是谁?
不就是道姑僧尼?
她这个闻着道场香火长大的,会是妖孽?
若真有人要算计她,谁收谁还不一定呢!
善人,那是神马东东?
“……你现在是名人,今天婴子栗特意向我求一份把酒问青天的词曲,对你可是推崇备致!”
永安侯知她还是有些在意,便打趣着改了话题。
说起来,婴子栗与他交往并不多,唯二的两次都是因为与锦言有求。
婴子栗?
锦言的眼前闪过那道清冷雍华的身影,好象宫宴那天隐约见过,听说他过目不忘,听过一次就能演奏,怎么还会需要词曲?
心头闪过一丝疑惑,还是点头应下:“嗯,我马上写给侯爷。”
ps:
注:文中关于水调歌头的部分词解语句摘选引用自度娘。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