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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淡笑了两声道:“白公子误会了,在下可不是在这里恭候您的大驾的,在下是在这里等一位叫做钱多多的女子?”他边说边拿着他的酒葫芦跃下了那屋脊,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暖人的笑意:
“这女子可是在下的老相好啦,与在下早以有了白首之约,可不知道为何,竟然一连多日不曾见到她了。所以在下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骗了在下的财色。吃干净了,就抹抹嘴溜掉了呢?”他说着又身手入怀,拿出一幅画卷来:“
“不知白公子识不识得这没良心的女子呢?”
靠啊!有木有!有木有啊!顾小西在迷茫中大骂着:钱庄,你爷爷的,小娘是哪辈子欠了你的了?还骗财骗色,那小娘还不如去骗白颢然的好,自少他还有色啊!
当白颢然看到钱庄画卷上那淡妆少女之时,却是怔了怔,那画面上的女子一身淡绿色的裙装,云髻高挽,胸前垂落着两捋发丝,却是随风而荡的样子。一双杏眼,顾盼生辉,唇畔的笑意却永远带着些挑衅,带着些小贪婪。
不得不说这位画师将某女那一瞬间的神态扑捉的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阁下到底是何许人?“白颢然的目光顺间变得森然了起来。
钱庄笑道:“这个很重要吗?”
又是熟悉的台词,迷蒙中的顾小西不忘狠狠的鄙视这钱某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钱庄脸上的笑意不便,眼眸却是变得肃然了起来。
“白公子,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东西本不属于你,你不该贪心。”
白颢然却是微退了半步,搂紧了怀中的顾小西眼眸与钱庄的眼眸对视上。
“我想要什么,不劳阁下来提醒,你我各不相干,奉劝阁下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钱庄却笑道:“白公子,你再用力一点,会将她活活闷死的!”
白颢然却是不管他说什么,手下却是一点都不放松,一连后退了数步,身子却是靠在了一株老榆树之上,伸出左手打了个手势。
几个黑衣人立时闪身上前,将钱庄团团围住。
却见钱庄轻挑了下眉梢,竟然又举起手下的那个酒葫芦,那潇洒与不羁随风摇动,斜眼间,竟然豪不将那近二十个黑衣人放在眼里。
“上!”那领头的黑衣人似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从没有人敢如此的藐视于他们,也从没有人敢这般的轻狂自大。”
月下利刃闪着森严的寒气,钱庄却还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在那些寒光齐齐刺来之际,他却见他的身形陡然的来了几个旋转,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花,却失去了钱庄的身影。
“乒乓”兵刃不断的交戈之声。
白颢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在转瞬之间,却见一个身影若鬼魅般闪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下意识的伸出手。
“砰”的一声,霎时间,明月失去了原有的华光,星辰若被蒙上了一层面纱。那棵老榆树簌簌的抖动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榆钱若雨点般砸下。
白颢然一手搂着顾小西,脚下却若生了风,一连“蹭蹭蹭”的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喉头上一甜,却是又强行的吞了下去。
钱庄却是面不改色的上前一步,那张平淡的脸上仍是挂着淡笑!
“白公子,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勉强忍着,否者待你真气逆流,血脉膨胀之时,便会在你体内聚集成一股逆向真气,时间长了便是无法在修复了!”
“你,你到底是谁?”白颢然的嗓音有些沙哑。
“我是是谁不重要,重要的白公子还是快快出城吧?”
白颢然的目光却是一凛,沉声道:“什么意思?”
钱庄却笑道:“白公子,既然在下可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那你以为你城外那三千接应的伏兵还会是秘密吗?”
白颢然的左手陡然的捂住胸口,身形不由的摇晃了几下。
“主子,主子......”
白颢然却是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手下却是一松,却是怀里的人不见了踪影。
“你,你们好!”白颢然的目光狠狠的盯着钱庄,还有她手里的人。
“白公子,相信现下你那三千的伏军已经尽数被宣皇叔歼灭了,奉劝你还是自行去南门逃路去吧!莫要在这里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