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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欺负你了?”
一道幽冷的声音在头顶幽幽的响起,一双修长的手掌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粗糙的手掌胡乱的抚去她脸上的泪痕。
苏念抬起头,看着不知在何时走到自己面前的迟璟易,他的面色依然森冷的让人畏惧。
言辞也显得清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她感受着脸上传递来的温度,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
"我说……你们这又是要整的哪一出?"
Todd看着面前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顿时觉得有些无奈诽。
"闭嘴。"迟璟易扭过头,深沉的黑眸扫过一旁看热闹的Todd,冷不丁的警告道。
Todd泱泱的耸了耸肩,离去前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别说我没通知你们,你们再这么耗下去,这时间可不等人的。"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苏念伸手甩开他的手掌,没有吱声,便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从来没承认他是我弟弟,对我而言,他并不重要。"
她的脚步刚挪开半分,手臂便被他的大掌给禁锢住,他的手劲很大,捏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苏念扭过头盯着面前的迟璟易,他的动作有些蛮横,被拽住的手臂甚至被抓的有些疼。
见她不吱声,迟璟易的眉梢重重的蹙起。
沉默了许久,再次出声:"我娶你跟任何人无关。"
看着他僵硬的面庞,明明是道歉,可是从他口中说出却变得更像是威迫。
苏念吸了一口气,张口便咬上他的手背。
迟璟易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敢,面色一紧,反应过来时,手背便已经传来了一阵痛楚感,他黑着脸,却并没有呼痛,任由着她咬着,只是,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掌却似时的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扣入了自己健硕的胸膛,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也接连着幽幽的响起:"咬够了吗?"
"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
苏念吸了吸有些酸的鼻子,止住了眼泪,眸子一直垂着,听着他闷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松开了口。
迟璟易盯着她因为抽泣而渡着一层红圈的鼻子,清冷而深邃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温柔,却快速的隐去。
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面前,冰冷的出声:"要是你觉得不够,可以继续咬。"
说完,还好心的撩起衣角,让自己手臂上的肉暴露在她的面前。
意思很明显,放开了让她咬,她想要哪里就咬哪里。
苏念眼眶中的水汽随着她眨动的眼睑而一点点的消散。
看着他幼稚的行为,觉得自己被带坏了。
不过,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恐怕,在别人的眼力,他们的行为都稚气的像小孩。
"你有肌肉。"
苏念将视线从他冰冷的脸颊挪开,放到他的手臂上,盯着他那凸起的肌肉块,明明是生气的模样,可是那言辞却更像是小孩子在撒娇:"你是像报复我咬你,你直说,没必要欺负我。"
“那你说你想咬哪里?”迟璟易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原本积累在心底的阴霾一点点的消散,挑了挑眉回问着她。
苏念见他一脸坦然的模样,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咬着唇部吱声。
迟璟易眯着眼,将她扣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幽深而漆黑的眸瞳对视上她清澈的眸瞳。
他的瞳孔映着她的面庞,清晰却也只容纳了她一人。
……
“还生气吗?”
苏念没吱声,迟璟易深邃的黑眸涌动着一股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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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允墨从拐角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两人相对而立的画面。
“你把这个交给4023病房的病人。”
安允墨清冷的声音像是一道极好的清醒符,打破了护士们专注的视线。
“……我马上去。”
恍然回神的小护士,看到面前一脸冰冷的医院少东家,显然吓得不轻,快速的抽回目光,接过安允墨递来的东西,在另外几名女护士同样受惊的回到各自岗位的时候,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
安允墨望着面前怆惶而逃的几名女护士,没有吱声,将视线一点点的挪到墙角的两人身上。
渡步上前,在两人还没有散去温存的时候,开了口:“这是演的哪出。”
安允墨面不改色的垂眸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清冷的表情,难得的有了一丝裂痕,眉梢微蹙,抬起头冷冰冰的开口:“快下班了,我希望你们速度点。”
早就准备好的体检室一直空着,安允墨若不是实在挺等不住出来,估计过了用餐时间,这两人都未必会乖乖的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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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御北站在水槽前,哗啦啦
的水声在耳畔不断的回荡着。
他的身型修长而紧绷,就像是随时都可能断裂的弦,随时都可能一不小心割伤手指。
脸上的水珠一滴滴的从他俊逸的面庞划过,一双幽深的凤眸锐利的仿佛一把尖锐的匕首,要刺穿人的心脏,额前被沾湿的碎发,一缕缕狼狈而凌乱的垂挂在他的脸颊。
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豹子,凶狠的可以一口咬死一头猎物。
当他从梦中惊醒的那瞬间,他无法控制自己紊乱的情绪。
苏念脸一次次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随着婚期的临近,他最近终是做着同一个梦,画面变化的很快,他第一次见到苏念到火光将她吞噬其中。
紧握成拳的手掌,血丝渗出,低溅在满处的水槽,原本透明而白皙的水,此刻已经染上了一片红色。
“该死——”
乔御北沙哑的声音沉冷的响起,低咒声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在整个浴室内回荡着,他想克制,可是心底就像是穷困着一只欲要挣扎的野兽。
他甚至分不清,这些梦境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苏念一次次在梦中纠缠着自己。
“御,你没事吧?”
苏筝打开浴室的玻璃门,入眼的便是双眼布满血丝的乔御北。
心口猛然一惊,被他如此的举动吓得不轻。
苏筝的视线从他的背脊掠过,透过缝隙看着水槽内被染红的血水,心底莫名的不安,抱着男人的手臂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苏筝睡得很沉,可是,当乔御北从床上惊醒,起身进入浴室的时候,她还是被这突入起来的声响给吵醒了。
苏筝一双水眸间染着一丝倦意,却还是压抑着心里的害怕,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他的背脊。
“做噩梦了吗?梦都是反的……”
“没事。”
乔御北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沙哑的嗓音沉闷的有些压抑,漆黑如墨的凤眸透过玻璃镜看着身后环住自己的女人。
一张染着红晕的脸颊精致的露出瓜子脸,凌乱的长发肆意的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