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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念长安入宫之后,本是一切都十分顺利,只是后来摄政王完颜烈出现然后请求皇上赐婚。”
那华衣公子转过身,面容邪魅,姿容肆意,竟是那凤倾阳。
只见他冷冷一勾唇角,然后低声道:“本王好不容易才让太后帮这一个忙,却是被他给破坏了。”
说罢,他竟是也不生气。只是抬起眼,眸中全是兴趣盎然:“她竟是有本事让完颜烈也向着她,倒真有些本事。本王对她倒是更加好奇了。”
“那属下……”
“不,你先不要打草惊蛇。”凤倾阳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纸扇,笑得一派风流。
他又转回头看向窗口那开得极为茂盛的花朵,眼眸之中却是没有半丝的笑意,而是一片深意:“猎物总是要一次行的捕捉到才行的啊。”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蒙面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知为何全身有点发冷。
念长安回府之后,第一次脚步不停的前去了罗云轩,那里本是公主原有的住所,但是自从从公主疯了以后,那里就被锁了起来,只有专门的女婢前去送些吃食的时候才会进去。
念长安推开那发了锈的铁锁,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院内因为已经很少有人进来,故而院中的野草长得有些茂盛,加上这里有些阴寒之意,看起来倒是朦朦胧胧的有点恐怖。
念长安却是连呼吸都没有乱上一分,她继续向前走去,就听见有轻轻的歌声从不远处传来,微微皱紧了眉,然后不动声色的向那边走去。结果就看见那个原先高雅妩媚的女人散着一头黑发,然后提着裙摆在院落之中轻轻的转着圈,像是在跳舞一般。
仔细看去,她的面容精致妩媚,确是绝色。但是念长安却是见过了真正的绝色,此时再看起她来,当真是仔仔细细的瞧了半晌。
虽说这公主是皇后亲生的,但是若是她的身边当真是布满了眼线,那这太后必是知晓了她对于自己女儿做的事情,但是她却并没有为难于她。
而那太后若真如完颜烈所说,是魅族一代,那这公主必定是也遗传了这一项能力。但是事实就是她虽是妩媚诱惑,却并没有要将她吸入进去的错觉。
所以……念长安看着面前傻兮兮的女人忍不住露出了冰冷残忍的笑意:既然你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女儿,那身后就是没了后台。她也就没有了顾忌。
念长安走上前细细的看着她的面容,然后低声说道:“方文清,你这样是不是很辛苦?我就帮你解脱吧,不过在之前……”
她看着她,轻轻说道:“……先帮我一个忙吧。”
公主仍是傻兮兮的笑着转圈,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然后就再也不曾苏醒过来。
春日早晨,阳光姗姗来迟。念长安缩在藤椅之上的毛毯子里,享受着晚歌的服务。
她却不知晚歌竟是对药理有如此之深的研究,像是什么小病什么的,就仅是服用了几服药便是完好了。掬月本是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还毁了容貌的女人有些警惕,但是在受了她几副养颜美容的药方子之后就变得与晚歌亲近无比。
掬月便是如此单纯的一个女孩子,谁对她好,她便会对她好,如此单纯。
念长安看着在一旁拿了药方子傻笑的掬月摇了摇头,也不知是该羡慕还是叹息。
本来……她也是像是如她一般的女孩子,但是……
念长安的眼眸暗了暗,然后就听见一旁的晚歌轻声道:“郡主,请用茶。”
晚歌轻轻将那茶水递上去,里面粉色的茶水因动荡而扩散出层层的涟漪,就像是一层层微碎的宝石,那般好看。
“恩。”念长安回过神,然后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瞬间那清雅舒爽的味道充盈整个唇齿,像是将整个人泡在暖水之中,毛孔全部呼出轻松的空气,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念长安又忍不住喝上了一口。
“再来一杯。”
晚歌轻声应了一声,然后端起已经喝完了的茶壶默默的向厨房走去。
路上不断有婢女与她擦肩而过,然后纷纷露出惊诧的表情。晚歌依旧是面不改色的向前面走去,像是脸上那块不是丑陋的形似蜈蚣般蜿蜒爬在脸上的伤疤,而是一道神圣美丽的图腾。对于她来说,这道疤痕是她重获新生的标志,让她再也不会被过去所束缚住。
她熟识药理,确是有办法去将脸上的伤疤去掉的。但是她却不愿意这么做。美貌对于她来说,现在只是一种累赘。
若是这个世界上真正有人肯真心待她,那也不会因为她的容貌丑陋而嫌弃于她。
晚歌小心翼翼的端着新煮好的茶水向着群主的院子走去,却见一个俊秀的男人急匆匆的向她走来,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的便是撞上了正要躲避的晚歌。
其实晚歌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就在她往左边躲去之时,就感觉面前的男人也向着左边晃去。然后晚歌只好就好来得及护住怀中的茶具,身体就已经撞上了那个男人。
但是就算是护好了怀中的茶具,里面的茶水还是被这么一撞而溅洒出来。滚烫的茶水顷刻间就撒了两人的一身。
那个男人低呼一声,晚歌却是皱紧了眉,不发出一声。
晚歌默默的站直身子,然后将怀里的茶壶重新端正了之后,就见着那个男人笑得一脸憨厚的走了过来,然后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刚才是我走的太急了,没有看到你。”
他看着她,眸中清晰的现出她的面容,上面的蜈蚣伤疤像是一条恐怖的毒咒,那般可怕。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是没有看见她的脸上的恐怖东西一样,只是关切的看着她,眸子清澈透亮。
晚歌不动声色的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像是害羞一般的垂下了头,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娇羞无比。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眼底深处有着淡淡的厌恶,但是又在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就又是飞快的隐去了,然后化作清澈透亮的纯善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
“你是群主身边服侍的侍女吗?我好像在以前看见过你。”
晚歌轻声道:“我是新来的。”
那个男人摸摸后脑勺,笑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叫汉凉,你叫什么名字啊。”
晚歌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我是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