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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直接撒开了手,甚至还在不出褶子的范围内示意帮上一把,便是隔了两月,太后寿辰刚过,德妃便就趁着太后高兴的时候开口要人了。
对于太后来说,马佳若惜实在算不得什么紧要的人,只要把她跟自家小子们隔离开来别扯完一个又一个的闹什么什么麻烦事,再乖乖听话的全了前朝对臣下的仁和,太后也没打算硬要纡尊降贵的跟个小丫头过不去,如此,见着德妃开了口,想着与其在自己个儿这宁寿宫里横竖少不得要叫底下人上点心,倒不如让德妃揽了这个总,一方面以后惹出什么乱子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自有人顶着,另一方面也算是明面上全了对方一宫主位的面子,便是也没多思忖就很是干脆的点了头。
德妃身居四妃之一,又是胤祯的生身额娘,按着规矩侧福晋往上得让老爷子点头,可若只是指个侍妾格格却全然可以自己做主,便是拿着胤祯确实喜欢这丫头,若惜进了后院也决计再没了徒生波澜的话头,在面上跟太后报备了一声之后,就让若惜赶着大选之前和舒云前后脚的进了门,于是,清静了许久的阿哥所迎来了新一波鸡飞狗跳的热闹——
“马佳若惜,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虽不是嫡福晋却也是正儿八经上了皇家玉牒的,况且爷也说了这后院暂时由我做主,你莫是仗着爷对你有几分欢喜就眼皮子瞅上了天了吧?究竟还有没有规矩了?”
“您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虽说我比您早那么一两天过门,可碍着身份碍着爷的叮嘱却无不是处处以您为先,只怕您哪儿不满意闹得这院子上下都不痛快,您便是不将我这份心放在眼里也没得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的理儿吧?”
“我找茬儿?先前听着爷说你性子直爽让我凡事多担待些,想着都是伺候爷的指不定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处一辈子,便是小事琐事我也从不曾跟你计较,可眼下里这是怎么了?竟是敢做不敢认了?爷昨个儿就说好了去我院子里用晚膳,你倒好,不出声不出气儿的竟是横插一脚弄出个什么劳什子果冻,直接将爷给拉走了,真当我是个软柿子任你拿捏?”
“我可……”
“我什么我?自己个儿行为不端白白的闹得没了大选的资格,不过一个宫女出身的格格竟也敢在我跟前我来我去,当真是反了天了不成?”
“您刚进宫想来是不知道,是,没错,我的身份是比不上您,家世也比不上您,可爷特许了我不用自称奴才,德妃娘娘也说一家人没得闹得奴才来奴才去的身份,怎么着,您不将我放在眼里,难道连爷和德妃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
“你!”
舒云被气了个仰倒,饶是平日里修养再好,看着若惜这般拿着鸡毛当令箭且还咄咄逼人的模样儿,却到底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
“好,马佳若惜你当真是个好的,既然你这样有恃无恐那咱们就干脆去永和宫让德妃娘娘评评理,看看娘娘会不会因为你这么个侍妾格格让我没了脸去!”
乌拉那拉家虽然比不得其他几大家族来得势力盘根深错,可费扬古身为一品重臣,舒云身为继室嫡女,若不是因着家中已经出了个正值风光的嫡福晋,若不是因着老爷子出于政治上的考量,她便是当十四福晋也没得半点挑理儿的地方,是以,想到自己原本的前程还大有可为之处却中了旁人的算计闹得进退为难,只能来当个里里外外皆要提防皆不顺气儿的侧福晋,她自是心中早有不痛快,可以说不点则已一点就着。
而马佳若惜虽然这些日子在宫中学聪明了点,在李静琬的提点之下也比之以往收敛了点,看起来低调规矩了不少,可归根究底的说起来,骨子里却到底是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再加上人之劣根性,破了眼前最大的困局之后便是少不得觉得自己一个见惯了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人,居然穿越了没混出半点名堂不说还成了个连侧室都不如的侍妾格格,在舒云的下马威之下,当然也是心中憋闷得到了,再也顾忌不得规矩云云亦是针锋相对了起来。
如此两两相加之下,这原本只在阿哥所的战火,便是一路蔓延到了永和宫中,将原本还自以为稳坐钓鱼台的德妃弄了个措手不及——
“德妃娘娘,您可是要为我做主啊,原本我这些话老早就想说了,可是一来是想着我刚刚入门或许是还没有适应,二来也是顾全着爷和您的颜面,便才打落牙齿活血吞的一直忍到了现在,甭管怎么说我总是主子爷下了明旨上了玉牒的侧福晋,院子里那么多下人看着瞧着,若是由着这马佳若惜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威作福,我这颜面可该往哪里放?以后又还怎么立身做人?”
“德妃娘娘,我性子是有些急躁,有时候也确实是有点错规矩,可在宫里待了这么久日子却总归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加上我虽然跟爷算得上情投意合,可若没有您从中帮手却也难以过门,如此,我又怎么会上赶着去得罪侧福晋让您为难?难道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上了门还容不得人反击?”
“马佳若惜,你刚刚那股子蛮横劲儿呢?怎么到了德妃娘娘跟前就温顺得跟只小猫一样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你?我为何要欺你?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去欺?身份够不上,家世够不上,连姿容也不过尔尔,若不是你太过分,我便是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
“人心总是不满足的,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一路都来得太过于顺遂,便是占了位分不说还想独占了爷的心呢?若不然正如你说的,你既顾忌着爷又顾忌着德妃娘娘,又何必为了我这么个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人,硬要闹到这步田地才肯罢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