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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容顾凡琛说话，就起身走了。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身后的顾凡琛，轻轻摇着头苦笑。
都半夜了，她还真是连借口都不会找……
一个人沉默着了一会，修长指腹在手机屏幕上下滑动了几下，在萧冷的上面停止不动，敛了敛色，拨了过去……
“让你g市那边的查一下李嘉琪近来在做什么。”
握着手机的指腹微紧，“目前说什么都只是猜疑，你让人把他盯紧了就是……嗯，没事……”
***
楚楚从病房里出来不久，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钟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想折回去来着的，但一想起刚才的那几通电话，心里百感交集，说不上什么滋味。顾凡琛疼她，所以不怪她，可是楚楚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怎么样，不管是谁带走了小星星他们，若当时自己有把孩子看好，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不是吗？
楼道里空无一人，她独自走下去，在医院的树荫边走着，月已沉落，路灯昏暗，惨淡淡的背影。
接到老a的电话时，路已经快走到了尽头。
楚楚接听时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萧瑟瑟的风，传到老a的耳边，心疼极了。
“傻丫头，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医院外面？”
楚楚眼神一滞，眨了一下睫毛，转头回去，看到了拄着拐杖的老a正伫立在小道上，夜里冷风阵阵，将老人鬓角的白发吹拂起来。
顿时，眼泪涌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