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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是赖三儿时不时的惨叫声,求饶声。
顾晨听到他在极力为自己辩解,他并不是有意,也不知道自己冲出去把人打晕,把木棍打断,还好死不死……割断虎头脖子上的大动脉。
勺第二盆水给自己身上擦擦的顾晨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他当然不是有意,也当然不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不是有意,自然就是她有意了。
木棍怎么可能一下子被打断呢?是打过来时,她直接折断,再瞄准虎头的脖子精确不差一毫地射飞过去,……出手就是取命,没有任何准备的虎头怎么可能躲得过呢?
第二盆水顾晨不是轻轻地倒了,而是抬抬手……,铝制的勺子“啪”地一声掉地,声音传来,人已经不在原地。
闻声出来的高辉手里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立马拉开小杂院里的灯一照,只看到勺水的铝勺翻在水缸边,还有一滩水渍在缓缓流着。
把铝勺捡起来放在水缸边缘,高辉再次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返回厨房里。
此时,顾晨已经从厨房里出来,高辉返回厨房时,她整个人如燕子般,倒勾在屋梁上,而高辉就从她的眼皮子底下经过进入厨房。
上了屋顶后,顾晨把装过泄药塑料袋一松手,风一吹,便把塑料代吹舞飞起,一下子便消失在天亮前的黑暗中。
大嫂子阴冷冷的声音传来,“现在虎头没了,赖三儿,我不能要你的命,但你这条手臂我是要定了!不能陪命,你陪条手臂给虎头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