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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就是她不停的威胁、恐骇,再告诉她们,谁把自己当回事,说能逃就能逃。逃,只有一个下场,打死!贱卖!
久而久之,她们心里自然就怕了,怕就是驯服了。
顾晨则是冷眼看着,这些人的手段确实是了得,精神上的恐骇,心灵上的折腾,行为上的威胁,把十三个女孩子活生生逼成只知道听话的木头人了。
目光微微地扫了眼被手电筒光照着的女孩子们,一个个都是一脸的菜色,比起最初看到,身上哪还有什么鲜活,都麻木了,眼神都是呆滞。
扫过一个缩在最角落里,嘴里不知道在嚼着什么的女孩子,眸色是渐渐渐暗沉下来。
她是河南人,十六岁,小学读了四年,一直在家里帮大人干活,今年是她头一回出来,是邻村的人带她出来,一出来就以二千块的价格被卖了。
“可恶!我要出去,这个毒妇头一个就是枪毙!”静姝恨得不行,等大嫂子一走,眼里冒着火盯着铁门,“这么下去,我真感觉会出事。”
不是感觉会出事,而是已经出事了,且,问题还是相当严重。
顾晨从昨晚就发现她的不对劲,无怨无故的上下牙齿发抖,碰到咯咯响着。
在黑暗环境内,没有办法观查她的脸色,只能感觉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起来,好几次,都听到她不能的吃着什么,吃着吃着又呕吐,呕完又继续往嘴里塞。
在吃东西?不可能!粥还需要嚼吗?一张嘴就喝下去,在嘴里留都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