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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照片,迷团反而是越来越大。本是不放在心上的事情,如此一类,反而是放在了心里头。
顾晨却没有多少数意外,当时在山洞里谢景曜就说过,他的母亲跟一个跟她很像的东方女子合影。而他之所以调查此事,就是想要知道他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身故。
等段昭安把放大镜拿来,顾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谢景曜要调查的并非我的身世,还是这个跟我相同的女人。你知道谢景曜的生母是怎么身故的吗?”
这种事,谁会拿出来说呢?再熟悉的战友,也不可能说出来。
段昭安摇头,“没有,有着于谢景曜的事,除了我稍微知道一点点,所有队员包括容照都不知道。”
“我知道一点点,他的母亲是意外身亡,面对外却说是自杀。”顾晨也不惊讶为什么谢景曜没有告诉自己的战友,反而告诉了她,“他之所以调查我的身世,其实主要原因是想找到这张照片上所有合影的人。”
这么一说,到是能解释为什么谢景曜在调查顾晨一事了。
段昭安把放大镜放大照片,终于,看清楚木架一角放着的黑点是什么,是一根应该是沾了墨的毛笔。
“这是毛笔,还有,你看他们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暗点,我之以前以为是照片发霉点的原故,现在看来,应该是颜料什么。”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段昭安知道谢景曜的生母是一个画家,据说,在国外还相当出名的国家。
顾晨又拿起一份打印出来的A4纸,平静的脸上在几秒过后出现一线波动,她皱了皱头,耐着性子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