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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苏奕凉,是个无良腹黑的男科医生。
但对于他的职业规划,他从来只说,自己是个专业摸鸟的。
哦,还有一点,他似乎和林幸从不对盘,逮到机会,就往死里整林幸。
有时候,那种整人的法子,近似凌虐……
“薄小姐,看爷把谁给你带来了?!”
眨眨眼睛,苏奕凉神秘兮兮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赤果果的奸情味道,毫不掩饰的在薄景菡依旧缠绕着白色绷带的颈间游荡一圈。
眼尾微微斜,瞬间收起视线朝门边让了让。
随手拉开房门。
捧着一束橘粉色唐菖蒲,带着俏皮的小熊帽的乔馨,倾斜着身体的站在门口,探着脑袋的朝里头看去。
和薄景菡的视线一撞,她立刻站直身体,挥挥小手:“嗨,亲爱的!我来看你啦!”
“你——你怎么回来了?”
“嘁,你都伤的连着挂一星期吊针了,我要再不回来,指不定就得送菊花了!”
吐吐舌头,乔新姑娘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大步流星的走近房间,斜挑着眼睛,在房间里扫了圈。
目光从给薄景菡打吊针,仿佛谁都没看见的汪蜓婉的身影上游过。
一伸手就把花给塞到薄景菡怀里,大大咧咧的伸手摸向薄景菡的脖颈,眼神不觉一沉:“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问我哥,我哥也说的不清不楚的。只说你被绑架了,受了点伤。可我觉得吧,事情没那么简单。要说你还是我认识的薄景菡,把你绑去的人,指不定最后得哭着拿八抬大轿给你抬回去!可你……哎,陆狮子呢?怎么也不陪着你!”
“你哥说的对,只是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