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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熙哭着,可怜地道,“殿下,白熙求求您了,您劝我父亲停手吧,再这么打下去,我二弟就没命了,白熙求求您了。
苏白熙字字泣血,泪如珍珠,迷蒙娇媚,好不惹人怜惜。
苏月明叹气,她是永远也学不来这一招啊,苏白熙确实有她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面对着此等美人向自己楚楚可怜地哭诉,太子的眼神却依旧凝定,又无比澄净,心仿佛并未因为眼前这梨花带泪的人而有任何动摇。
他道,“你起来吧。”说的话,不冰不冷,却也不见温度,有礼却疏离。
苏白熙隐约感觉到太子的淡漠,心头顿时有些慌张,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漠视她眼泪的男子。
曾有人用过一首诗——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来形容她垂泪的模样,这诗广为流传,因此,相府苏大小姐苏白熙的眼泪便成了众男人争相一睹之物,带着神秘莫测的气息。
可眼前的太子,虽对她语气温和,却明明一如既往地恬寂,高高在上,威严无比,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尊贵气息,无形中在他和她之间横起了一道长长的坎。
她心头一颤,继续道,“殿下,这里只有您说的话父亲会听了,求您开开金口吧。”
太子站了起来,示意墨玉将苏白熙扶起来,道——
“你体怜兄弟之心本宫能理解,只不过……这是相府的家务事,本宫不便插手,你且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