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最是难奏三重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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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中午,一个寝室的人陆续从床上爬了起来。由于昨夜喝了酒,今天欧阳雨觉得自己没什么胃口。每次喝酒后,自己都会有一两天这样的感觉,但每每自己却还要喝,中国有句俗话“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与这种行为很难能合为一体吗?应该不能。那自己又将对此做何解释呢?“宁愿伤身体,不愿伤感情。”成为每一个嗜酒者劝酒和劝己的一句最好的理由。正如欧阳雨曾对凌东儿说过的一句话“人从一出生便一步步走向死亡,明知最后一步是死亡,为什么自杀的人比活着的人少呢?”其实人很多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知不能做的事情却偏要让自己去做。要不这样,生活不就知识一个可以遵循的定理,每个人都按照这个步骤做下去,又何来矛盾之说?又会有什么丰富可言?人有的时候应该需要这种明知会错,也博一博的行为才行。定理和经验是前人总结的,我们不可以一味的接受,试着去推翻它,也许试过之后会是另一种结果。

“星期六,高中时对你的渴望,就象沙漠里的行者对甘泉的渴望,就象垂死的人对生命的渴望。但现在,我却怕,由心的害怕,犹如死刑犯对刽子手的畏惧。双休日,应该可以好好的调整下自己的心情,处理下积累一周的事物,但每个双休日我都被无聊追的无路可逃,我真的好怕,想一个好好静一静,稳一稳自己紊乱的思绪,我着实是个禁不起夜的黑的人吧。”欧阳随笔。

从床上爬起来,欧阳雨点上一支烟,几个人在寝室里闲聊了起来,雨:“刘可儿真的不错,我原以为她那样的家庭,她应该会有些娇气。”

旭:“是啊,但从我昨天和她谈话来看,我们学校的她应该不会看上的。”

欧阳雨没有说下去,只是默默着抽着烟,抬眼看了下对面铺上坐着的凌旭。但自己的心还是颤了一下,刘可儿原本优秀,优秀的人结交的自然也有很多是优秀的,但自己原本平凡,将至平庸,又怎敢再对她有想法呢?

旭:“老大,我知道你和你马子分手以后,不习惯单身,但我还是劝你不要追刘可儿,不错,你在我们班中是出众。”

“我知道。我什么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我知道怎么做。”……

从寝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欧阳雨在学校门口随便吃了点东西,便钻进来一个网吧,掏出熟悉的香烟和打火机,点上烟,打来自己的QQ,不想林小鱼也在线,便给她发去信息,“美女,昨天晚上累不累?今天就跑了上网,厉害!”

“累死了,你也也一样,你也厉害!”

“现在在哪呢,不会一个人吧?”

“在时空,还有寝室的一个人。你呢?”

“老地方,越洋,今天可就我一个人。”

“哦。了解。”

“你了解什么?那你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嘛,不错,应该不是个坏人。”

“那也不一定吧。”

“那以后我对你还要小心一点才是。”

“呵呵。我若现在对你说喜欢你,你会不会相信?”

“相信,你上次已经说了,但你的喜欢是广义的,是象对妹妹那样的。”

“如果是狭义的呢?”

“不会的,我知道你喜欢开玩笑,再说要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回到寝室,欧阳雨到水房洗了个痛快的凉水澡后,坐在床上又点上一支烟,其他的人也都没事,李一笑在家还没过来。今天欧阳雨的感觉怪怪的:确实自己不敢再想刘可儿了,但林小鱼有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人怎么这么奇怪,想法居然能在一瞬间转变,确切的说对两个女孩子的好感都十足,但现在决然谈不上喜欢与否,也许自己真的是经不起寂寞考验的俗人。

峰:“老大,你这几天怎么老发呆,没事吧?”

雨:“没事。对了你和胡漩怎么了?是不是又吵架了?”

峰:“累死了,我真害怕有天感觉都累没了。”

雨:“那你这几天离她远点,我明天和她说说。”

周日晚上,李一笑从家里过来了,递给雨一支烟后,又给了蓝峰一支,笑:“欧阳,我们下个礼拜开始戒烟吧,我们三个加起来一个月也好几百块呢,要是吃东西,真能吃不少。”

雨:“是啊,以前‘饭可以不吃,但烟不能不抽,网不能不上’的口号应该放弃了,这阵子我老咳,是应该戒了。”

峰:“好,从下个礼拜谁要是买烟谁叫不是人。”坐在床上大叫着,山和凌旭看了看他们三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继续忙自己的事。但他俩的表情分明在怀疑他们三个,莫说山和凌旭,就是他们自己也在怀疑,说戒他欧阳雨不是第一次,蓝峰不是,李一笑也不是。究竟这次能不能戒掉,真是两可的事,但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试着去做就算个进步,既然努力了,又何必在乎结果呢?

又是周一了,李一笑和欧阳雨没有那么早就进教室,让凌旭帮他们去揽两个位子,顺便把他们的书也带了过去。两个人在寝室里发呆,若是平时还能抽支烟,现在可真就没事情可做了,教室里是很吵,可呆在寝室也不一定能平静自己的心情。

快上课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随机一眼望去,欧阳雨不想自己的眼神和林小鱼的眼神碰个正着,急忙收回自己的眼神,心去激烈的跳动了一阵。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象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这心跳又能代表着什么?难道就是所谓的喜欢,可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没有相处,自己如何会喜欢上?真的有点糊涂,是不是感情的事情也要遵循一定的规律?那为什么还有“一见钟情”的说话?自己真被弄晕了。

雨:“一笑,为什么我对林小鱼有些心跳?”

笑:“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清楚。你不会是因为和你马子分手,想找个精神寄托吧?兄弟,那样可不好。”

雨:“我知道,没搞清楚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种事不是儿戏。”

笑:“那就好,我始终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李一笑笑了笑。

你李一笑始终会在精神上支持我,什么意思呢?”欧阳雨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但他没说出来,很快被林小鱼的眼神取而代之,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了……

晚上,欧阳雨和李一笑打了一局CS后都退了出来,胡漩也在线,欧阳雨想起蓝峰的话,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和胡漩说下,毕竟蓝峰是他的兄弟,胡漩也是他一直当妹妹看的女孩。

“妹妹,昨天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管你什么事,你有些多管闲事。”

“你怎么这样说话,打从你第一次喊我老哥的时候,我可就真把你当妹妹看了,如果你不认我这个哥,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是。我只是心情不好说话冲了些,晚上去找他,没找到,现在更生气了。”

“是我让他这几天离你远点的。为什么吵架?”

“你为什么让他离我远点。昨天他欺负人。”

“其实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明白,但是做起来很难,恋人相处应该张弛有序,不要整天粘在一起,他和我说有点累了。知道吗?不要累到连感觉都没了,那样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至于吵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谁的错,但至少每个人都有错。”

“你说的很对,我也知道。待会见到他我不和他吵就是。”

“那是最好了。”

“对了,老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大嫂。”

“有这个想法,呵呵。”

“我们班的?”

“恩。”

“谁啊?”

“你不觉得林小鱼不错吗?”

“好,老哥,我帮你。”……

回到寝室,欧阳雨习惯的把手伸进裤子的口袋里,却只摸出一支笔,傻看了一眼正在笑自己的李一笑后说:“烟瘾来了,但我绝对不会抽的。”说话间,蓝峰嘴上叼着一支烟走了进来,欧阳雨和李一笑忙帮他推了出去,蓝峰不紧不慢的又走了进来,朝雨的脸上吹了一口烟后,把一包烟放到桌子上说:“兄弟,怎么样?是不是很香,是不是禁不住诱惑了?来,烟我就放在桌子上,就看你能不能禁得住考验。”“考验个毛,我早就憋不出了,不过是你先破的戒,要死你在我前面。”说着欧阳雨迫不及待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支后,将蓝峰手中的烟头拿过来点火。李一笑嘴上此时也叼上了一支,不过不是从桌子上的那包烟中抽不来的,而是从自己的口袋,点上火以后,他从口袋了拿出一包烟在雨和蓝峰的眼前晃了晃说:“我有一包,哈哈。”……

雨:“一笑,我说话是不是很不正经,很让人怀疑我是认真的?”

笑:“应该是的,特别是在网上,有时我都觉得你油腔滑调的。”

雨:“难怪每次我和林小雨说,他都认为我在开玩笑。”

笑:“今天考完试,你不如约她到我家去,认真和她谈下吧,就是你说话的时候不要笑。”

雨:“我尽量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个人就喜欢莫名其妙的笑。”

终于考完了,李一笑和欧阳雨在教室门口等林小鱼,当林小鱼那娇小的身躯出现的时候,还是李一笑开的口,“今天下午四点半你到我家去,欧阳雨有话和你说,我知道你一个人是不会去的,再喊一个吧。”

“哦,好!”……

中午吃过饭,欧阳雨便和李一笑来到游戏厅。试也考完了,可以放松一下了吧。疯狂的劲歌由机器中不断发出,无聊的人们在肆意放纵自己的情绪。欧阳雨也曾说过游戏厅不能算是一个好地方,时至今日他还是这样认为的,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可能生活中自己有时也不是好人。

将近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两个人便向李一笑家中走去,路过菜市时顺便买了一些菜和水果之类的东西。

进屋以后,李一笑忙着做饭,欧阳雨便打扫起房间来,起码油烟的味道自己受不了。才把房间打扫完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可想而知应该是林小鱼来了。激动,应该有一点激动的分子活跃在欧阳雨的体内。打开门,果是林小鱼和另一个女生。

欧阳雨不知该怎么和林小鱼说,再说又能说什么呢?更害怕自己没说话就先笑了。此时,林小鱼就在客厅中走来走去,试了几次之后欧阳雨终于开口了。

雨:“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小鱼:“哦,有什么话和我说?”

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说话不认真,是不是以为以前我和你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

小鱼:“应该是吧,本来你这个人就蛮逗。再加上网络本身就有一点虚幻。”

雨:“如果我说我是真的对你有好感呢?”

小鱼:“我不知道,这样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雨:“我知道,我没说要你怎么样,我也不急于等你答复。你可以好好考虑下,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开玩笑的。”

小鱼:“那好吧,现在我只能答应和你做个普通朋友。”再以后,两个人聊的不少,无非是各自的一些爱号和高中时候的一些事情。

饭罢,四个人一起去上了会网,不知什么原因李一笑和欧阳雨的心情都不快起来了。但有一点就是都觉得林小鱼太不懂事,说话和做事的方式让人不能接受。

晚上,两个人来到东湖边,喜欢寻一方静土,让凉的风吹着自己凌乱的发,不应该凌乱了吧?欧阳雨现在还是短发,想乱也乱不起来了。

笑:“欧阳,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林小鱼?她这个人真让人受不了,你想好了吗?”

雨:“应该是吧,但她这个人确实让人受不了,感觉稍好点就让你不爽。”

笑:“那你还要继续吗?”

雨:“应该是继续吧。”

笑:“没事的时候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平凡了,应该找点事做就好了。”

雨:“你比我好,至少很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比你俗多了。”

笑:“呵呵,我也是俗人。”

东湖的水揖让在微风的吹动下慢慢的划着条条弧线,都市的夜沉浸在温馨的灯光中,悠闲散步的都市人可曾在意东湖一角两个抽着烟的年轻人,他们在想什么呢?你们也许不会在意,芸芸众生中,他们也只是平凡的两分子,没有什么特别,没有什么出众,平凡的生命,但在平凡中应该藏着两个不平凡的梦吧,梦在何方,不知道,但梦是真实的。

晚上没回学校,直接到李一笑家中去了,两个人似乎都累了,躺在床上,听着音乐,抽着烟,动也不想再动一下,笑:“欧阳,可知道前段时间我为什么那么累?”

雨:“不清楚。”

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还是和你说了吧,就是因为林小鱼。”

雨:“那现在呢?”欧阳雨多少感觉有点意外。

笑:“我已经决定彻底放弃了,她这个人让人很累,所以我只说精神上支持你。”

雨:“哦。唉,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找个女朋友我也没什么要求了。能陪我上上自习,平时来约束下我,我这个人就是自觉性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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