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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酒。”
骆盼之:“……”默默转回身当自己的煮夫:“伤心。”
顾峪昔笑而不语。
而心里想着的当然是想要他。
骆盼之给顾峪昔投喂了几道清淡的菜后,便开始了下一个服务。
此时此刻的卧室里——
“这里真的很疼。”
骆盼之的手也不敢使太大劲,他给顾峪昔摁着不舒服的腰身,看着他用狠劲弄出来的淤红,眼底尽是愧疚:“你就不应该管我的,让我疼死算了。”
“我不像某人,遇到事情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哭。”顾峪昔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被摁得有些酸疼,眉头拧了拧,闷声道。
也不知道生歹直腔什么时候能恢复好,一用力就疼那他这段时间还真的没法晨起健身跑步。
骆盼之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的初衷是不想伤害顾峪昔,毕竟alpha跟alpha之间必然存在着排斥性,只是他没想到顾峪昔之前说的办法就是强制标记。
听都知道疼。
而他也明知道疼,却还是有那么些失了分寸。
也幸好没有了,他们之间有了强制标志的存在之后他的易感期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骆盼之心疼的低头亲了亲:“对不起啊宝宝。”
“认真摁。”顾峪昔侧头枕着臂弯,感受着骆盼之不敢使劲的力度,自然是知道这人在愧疚。不过他该说的也说了,他的alpha那么聪明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都是alpha,在爱护彼此的同时,也应该把彼此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有什么事情一个人撑着这不是伟大,而是在伤伴侣的心。
他不希望骆盼之这样,因为他也想保护骆盼之。
“如果疼的话明天早上就不要去跑步,听到没?”骆盼之一边摁着一边打量着自己老婆的身材,好像跟他在一起之后身体就没有好过,看着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想健身的话晚上下班我带你去打拳。”
至少他盯着安心点。
“打拳不比跑步激烈?”顾峪昔不解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但至少我在你旁边嘛,我能看着你就安心点。”骆盼之看他这样就知道如果他不提醒明天肯定又要去跑步,手轻轻拍了拍浑圆:“听到没。”
顾峪昔趴回自己的臂弯里:“知道了。”
兴许是摁得舒服,顾峪昔感觉到有些困,眼皮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的自己也忘了。
等骆盼之察觉到顾峪昔已经熟睡。
“这么快就睡了。”骆盼之宠溺的笑了笑,将人衣服穿好,然后给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最后低下头在顾峪昔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宝宝,昨晚受苦了。”
不一会,骆盼之听到客厅里他的手机响起,眉头微蹙,他小心翼翼下床,快步走出房间并带上门,免得吵醒顾峪昔。
落地窗前,还没来记得换下黑色围裙和杜宾狗狗耳的小骆总正接着电话,哪还有刚才哄老婆的模样,神情是阴沉冷峻。
“宋银龄怀孕了?”
电话那头的许闻应道:“是的小骆总,今早监狱那里传来消息,说是宋银龄突然晕倒,送医后检查出怀孕。不过这可能是个好消息,如果宋银龄真的怀孕,可以检查出孩子的生父是谁。如果真的是莫文斌,那莫文斌还在生的事实就逃不了了。”
骆盼之冷然的眉眼微蹙,像是化不开的阴霾,他沉声问:“宋银龄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对了小骆总,宋银龄的家人想保释她,这点可能对顾律师的案子有点不利,怎么办?”
“保释?”骆盼之冷笑出声:“不过是采取应当取保候审,她也逃不掉的。警方那边有没有莫文斌的线索?”
“暂时还没有。”
骆盼之沉沉‘嗯’了声:“好,我知道了。”
“那明早小骆总您还继续休假吗?”
骆盼之走向衣帽间,准备换衣服去对面的屋子,毕竟从今天开始他就是那个英俊的租客:“回,我跟顾律师一起回。”
“一起?”许闻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字眼。
骆盼之像是不经意那般:“啊,我有跟你说过我跟顾律师在一起了吗?”
许闻:“???”什么时候说过了:“没有啊?您不是单相思吗?”
骆盼之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他摘下刚玩过的杜宾犬狗狗耳,反手解开围裙:“你才单相思,那我就再说一次吧,我跟顾律师在一起了,我们是情投意合,比翼双飞。”
许闻:“!!!!”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可自家小骆总跟顾律师不都是alpha吗?!!!
骆盼之又补了一句:“还是要结婚那种,先挂了。”
许闻:“……”
竟然有人要收了他家这个暴脾气小骆总,还是顾律师。
苍天还真的是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