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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盯着火苗上正在被燃烧的纸条发呆，看着纸条逐渐化成灰烬。
他……真的要那样做吗？
心里的底线和洛景然的温柔在白昭心底不断拉扯，白昭始终无法放下羞耻心去做那种事。
即使是为了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洛景然。
他虽然迟钝，却也不傻，他明白洛景然为什么要对他好，为了让他从洛淮书那里套出些东西。
可是他……其实也是心甘情愿的。
“咚咚咚。”
门板被敲响，门口的人提示了一下屋内的白昭便径直走了进来。
白昭注意到有人进来，全身绷紧，灯盏上的纸条还未燃尽，他惊慌失措地要去把纸条拿回来，却失手将灯盏给打翻了。
“哐当”一声响，灯盏坠落在地面转了一圈才停下，火苗熄灭，余下半截带着明显燃烧痕迹的纸条。
白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伸手要去捡那张纸条，哪知，一只纤细的手先他一步捡到了那半截纸条。
“还给我！”白昭喊道，手追着抢了上去，脑袋跟着仰起，在看到面前的陌生女人后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瑟瑟地缩着脑袋，失落地收回了手，声音明显地弱了下来，“抱歉，是我失态了，这位姐姐，可以请你把纸条还给我吗？”
“姐姐？”青荷听了白昭的话后嗤笑一声，语气嘲讽又刻薄，“你是我们少主的男宠，而我不过是这潜渊阁的侍女，你这一声姐姐我怕是担不起，不然我晚上就得去少主面前扭腰了。”
青荷的话刺耳极了，恶意毫不掩饰，可白昭不敢反驳，他甚至不敢再同青荷锐利的目光对视，他只敢盯着青荷脚前的那块地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