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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戏煜正在里边镇妖除邪,典韦便告诫自己向戏煜学习,奋力坚守,为大汉之国运尽一份责任。
这些时日,典韦实在疲乏之时,也就靠在门口简单休息,从不离开大门半步,其他守卫见状,甚是羞愧难当。
也有人劝典韦好生休息,但典韦根本不听。
此时,戏煜收拾好一切后,换回一声长袍,来到山庄门口。
戏煜先让一帮夫人先上马车,然后才是他自己,戏煜上车后,貂蝉一阵面红耳赤,马车里的吕玲琦心底却甚是复杂。
吕玲琦脑子有些懵,心底总是在想:我这些天都干了什么?我这是在哪里,我到底是谁?
她甚是怀疑,戏煜这次真的是来祭祀的吗?!
来山庄的第一天,小娘貂蝉被戏煜叫人带走,直到后半夜貂蝉才回来,不过,回来的时候,吕玲琦明显注意到貂蝉浑身涨红,更是冒着热气,就好像刚刚发了重烧一般,貂蝉更是一回来整个人就甚是无精打采,很快便睡了过去。
来山庄的第二天,吕玲琦也被戏煜派来的人叫走,那些人直接把她带去和戏煜泡在一个药汤之中,吕玲琦被迫无奈,与戏煜玩闹了一下午时间,与杀父仇人已在玩闹,吕玲琦逼了一肚子火气!
更让吕玲琦很不舒服的是,戏煜居然说这是在镇妖除邪与祈福!
吕玲琦实在难以置信:这真的是在镇妖除邪吗?!
可她根本一点也不像!
到后来,吕玲琦实在忍受不了,她根本不穿戏煜所给的那些稀奇古怪之衣物,而是穿上她一直喜欢的轻甲。
但穿上轻甲的吕玲琦,却是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的迷人之气,犹如女战神一般,戏煜见到这般吕玲琦,实在难以控制住喜爱之情,直接让吕玲绮在温泉之中浸泡到浑身无力。
吕玲琦实在没了力气,戏煜不得不抱着她,将其送回房间。
回想起这些天在山庄里发生的事情,吕玲琦心底一片混乱,甚至有些疑惑,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这真的是在祭天吗!?
这是在镇妖除邪吗?!
根本就不是啊!
戏煜带着她们在山庄里边变着法儿的玩:斗地主,打麻将!
这些还是妖邪吗?
让吕玲琦更羞恼的是,如果谁输了,居然还要那什么……
想到这些,吕玲绮甚是恼怒,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最让她不放心的一件事:虽然这温泉泡起来很舒服,但她总感觉不对劲!
这十天来,有五天的时间,吕玲琦总感觉脑袋昏沉沉,脸部更是有些发胀。
此刻,这件事,吕玲琦一直耿耿于怀,她心里憋着很是多话,却又不知该与水说,更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这时,吕玲琦来到戏煜夫人们跟前,甘梅伸手轻轻拉住吕玲琦,笑道,“呵呵,妹妹这肤质柔软白嫩,让得姐姐我好生羡慕,真不愧是猛将吕布之女啊!”
“可不是啊,吕妹妹,往后再有机会泡温泉,我们定要叫你一同前往,呵呵,你可输了我们好几件衣服哦。”
糜夫人笑着对吕玲琦说道。
一时间,戏煜的几位肤白貌美的夫人们,一个个甚是温和的向吕玲琦打趣道,见到一旁的貂蝉时,几位夫人也是满脸善意笑容。
但貂蝉此时心思不在这几位夫人身上,她倒是有些发愣的看向马车外边。
片刻之后,吕玲琦走进马车里边,坐在貂蝉对面,吕玲琦此刻心底甚是憋屈,又很是堵得慌,心里像似压着很多话事,她真的很是想不明白。
“小娘,有好几日晚上我始终回忆不起来,你告诉我,当时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吕玲琦甚是后怕的看着貂蝉,咬牙轻轻问道,“那混账是不是对我……”
“玲儿,你想多了。”貂蝉笑着对吕玲绮说道,“那几日你昏睡了过去,是戏大人将你抱回屋子里,但之后戏大人没有对你做任何事。”
“你可千万不要错怪了戏大人的一番好意啊,你我来到徐州之地,戏大人何时不是对我们以礼相待?”
“你细细想想,戏大人不但给我们安排宅子,还给我们配置仆役与婢女,吃穿之物也是从不短缺,对于你,戏大人更是放纵与宽容,你可是比在青州任性了甚多,但戏大人却从未怪罪于你。”
说道这些,貂蝉心中对戏煜之好感确实越来越深。
“但是,在我看来,戏煜此人工于心计,善于伪装,绝非好人,这些日,戏煜更是假借镇妖除邪之名,跑来山庄吃喝玩乐,却愚弄百姓,此举甚是卑鄙……”
吕玲琦甚是气愤道。
吕玲琦越说越来劲,对于戏煜之怨恨犹如小火山一般喷发。
“够了,玲儿,休得再胡说……”
貂蝉赶紧叫住吕玲琦,沉着脸,甚是严厉道,“玲儿,记住了,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妄自诽谤你戏叔叔!”
“啊……小娘,你说什么?”
吕玲绮如遭晴天霹雳,甚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貂蝉,“小娘,你让我叫戏煜……叔叔?”
吕玲琦气得一头撞在马车墙壁上!
“小娘你……”
吕玲绮实在是没想到,这才多少日子,她的小娘竟然就开始为戏煜说话了。
竟然要她叫自己的杀父仇人为叔叔!
吕玲绮甚是气愤,也就没再忍住,立即说出了心中另一重大疑惑之事,“小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你和戏煜那混账都做了什么?”
“哼,好几日晚上,你都去找了戏煜,而且很晚才回来,是与不是?!”
貂蝉甚是没想到吕玲琦居然如此质问于她,差点都快哭了起来,“玲儿,我只不过想教导你几句,你为何要这般羞恼于我?!”
“况且,我与戏大人之间,我们是事出有因,并不是你想的那般,哎,算了,此事不说也罢……”
“你们之间要是没什么事,我绝对不相信!”吕玲琦依旧不依不饶。
“呼啦……”
就在这时,马车门忽然被掀开,戏煜一脸笑意,看向吕玲琦,“怎么了,玲儿,你可别吓着你小娘。”
吕玲琦脸色一沉,甚是气愤,“啊!戏煜你这混账,谁允许你那般亲昵称呼我的,再这样,别逼我立即杀了你?!”
“哦,你要杀我吗?可是,前几日,是谁让我叫你玲儿便可,还甚是迷糊的说‘玲儿饿,玲儿要喝酒’?”戏煜淡笑道。
“什么?!啊啊……胡说八道,我绝对没说过,戏煜,你个卑鄙小人!为达目的,无耻至极!”
吕玲琦满脸涨红,说罢,更是一把扯下门帘,心中甚是愤怒道:戏煜乃是我的杀父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是戏煜亲手斩杀了我父亲,我必须为父亲报仇!
见吕玲琦这般不给戏煜留情面,貂蝉甚是担心吕玲琦此番激怒戏煜,如此一来,对她和吕玲琦都将甚是不利。
想罢,貂蝉来到马车外与戏煜交谈了一番,更是替吕玲琦赔礼道歉,这场危机才得以化解。
貂蝉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坐回马车之中。
……
接近中午,徐州下邳,外城城门附近,大量百姓聚集于此,纷纷前来迎接戏煜归来。
众人敲锣打鼓,心中甚是感激与期待。
即将来到城门口之时,戏煜拉开门帘,见到外边如此热闹,微惊道,“我只不过前去泡温泉而已,没想到竟引得百姓如此围观……”
戏煜实在没想到,之前为掩人耳目,顺势编了个大谎言,却不曾想让得百姓这般感激,戏煜实在不知该如何向这些百姓解释清楚。
倒不如,简单告知这些百姓,就说那妖邪已被镇住,大汉国运已改,往后定当繁荣昌盛,让百姓无需再担忧大汉。
戏煜心中暗想,如若有人怀疑此次之事,他就一口咬定,绝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