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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煜脚步沉重地走进欧阳琳琳的房间,满脸愧疚,低声说道:“琳琳,都是我不好。昨天我不该派小红出去,今天我也疏忽了这件事。”
欧阳琳琳秀眉紧蹙,眼中满是担忧。
“小红一直没有回来,她是不是真的遭遇不测了?按她的性子,如果已经回家,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我的。”
戏煜轻轻握住欧阳琳琳微微颤抖的手,想要传递一丝温暖与力量,安慰道:“琳琳,你先别慌。小红一向机伶,也许只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们再等等,说不定她很快就会回来。”
欧阳琳琳抬眸看向戏煜,眼中泪光闪烁。
“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红从来不会这样毫无音信。”
戏煜将欧阳琳琳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说:“我已经派人四处去找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在这之前,你要振作,别把自己身体熬垮了。”
欧阳琳琳在戏煜怀中默默点头,可那不安的情绪依旧如影随形,房间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沉闷气息,两人唯有在等待中默默祈祷小红平安归来。
一会,戏煜心急如焚,话语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我这便出去亲自找找。”言罢,他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迈去。
刚到大门口,便瞧见两个丫头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跑来,跑得急了,连行礼都差点不稳。
其中一个丫头忙不迭地开口。
“启禀丞相,我们已经去宋神医那儿仔细问过了,宋神医一口咬定,昨天晚上压根就没见到小红姑娘的影子。”
戏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头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
小红怎会毫无征兆地失踪且踪迹全无?
这太不合常理了。
他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念头纷至沓来。
难道小红真的遭遇了什么凶险之事?可究竟是何人所为?又为何要对小红下手?无数的疑问在他心中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但此刻,他清楚地知道,必须尽快找到小红,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不安与惶恐,毅然决然地踏入那未知的寻找之路,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只留下一路的尘土飞扬,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份焦急与忧虑。
戏煜脚步匆匆,径直朝着宋树文所在之处疾行而去。
宋树文于院子中静立,见戏煜赶来,赶忙行礼,说道:“丞相,小红并未到我这儿,此前已有几个丫头前来问询过了。”
戏煜面色凝重,忧心如焚,内心满是困惑与焦急。
戏煜满心焦灼,一想到欧阳琳琳本就为孩子的事忧心如焚,若再知晓小红失踪的消息,那可如何承受得住啊。
他顿觉如天塌地陷一般,满心的自责涌上心头,懊悔地说道:“都怪我啊,就不该让你开这医馆,若不然,你还在丞相府住着,小红也就无需出来寻人,更不会这般没了踪迹。”
宋树文看着戏煜这般自责,赶忙上前劝慰道:“丞相,您莫要这般自责呀,这事儿谁也料想不到,小红失踪或许只是一时的意外,咱们再想法子找找便是,可别太往心里去了。”
戏煜却仍是眉头紧锁,那愧疚的情绪萦绕在心头,久久难以散去,只是望着远方,默默思忖着小红可能去的地方,一心想要尽快寻回她,好让这乱成一团麻的状况能有所转机。
戏煜沉重地叹息一声,转身匆匆离开宋树文处。
一路疾驰,待回到家中,径直走向欧阳琳琳的房间。
此时,几个丫头已将小红未找到的消息告知了欧阳琳琳,只见她坐在榻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泣不成声。
一个小丫头在旁轻声劝慰。
“欧阳夫人,您千万别太伤心了,若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戏煜踏入房门,见此情景,心中更是揪痛。
他快步走到欧阳琳琳身旁,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用手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给予她一丝力量与依靠,房间里弥漫着悲伤与忧虑的凝重气息,久久难以消散。
戏煜眉头紧锁,面庞上满是自责之色,声音沙哑而低沉。
“都怪我一时疏忽,应允宋树文开设医馆,才致使小红不得不外出,如今下落不明,是我之过。”
欧阳琳琳眼中噙泪,她紧咬下唇,极力遏制着内心汹涌的悲痛,缓缓开口。
“这并非你一人之责,莫要再这般自责了。”
一旁的小丫头见状,赶忙轻声劝慰。
“夫人所言极是,小红姑娘现今只是失踪,尚未有确凿证据表明遭遇不测。依奴婢之见,只要咱们加派人手全力寻找,或许就能有消息。”
戏煜听了小丫头的话,微微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说得有理。我即刻吩咐下去,让府中的家丁、护卫尽数出动,分散至城中各处仔细探寻。再着人撰写告示,详细描述小红的容貌、衣着,张贴于大街小巷,重金悬赏提供线索者。”
言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天色渐明,王虎在几个士兵的押送下,登上了那辆略显破旧的马车。
他,作为此次探寻密道的关键人物,却因身份特殊,被粗粝的绳索紧紧捆绑着身躯,以防不测。
士兵们面色冷峻,其中一人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最好老实点,若敢有半句虚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虎却嘴角一撇,满不在乎地呛声道:“哼!你们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现在就放我走,何必在这儿叽叽歪歪,徒惹人厌!”
话音未落,一个脾气火爆的士兵怒目圆睁,猛地挥出一巴掌,重重地落在王虎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个阶下囚,怎敢如此跟爷顶嘴!”
王虎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他却只是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
“我这条命早已不想要了,你们有种,就干脆把我弄死在这里,也好过受这窝囊气!”
士兵们见他这般倔强,心中虽有怒火,却也不敢真的将他怎样。
毕竟,能否找到密道,全系于他一人之身。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缓缓前行,车内的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
过了一阵,方才还透着几分光亮的天空,骤然间阴沉了下来,好似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
而王虎和那几个士兵,恰在此时来到了一片旷野之中。
狂风呼啸着卷过,吹得人睁不开眼,一个士兵扯着嗓子喊道:“这天眼看要下雨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马车夫听闻,赶忙驱着马车四处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