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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前行,向着幽州的方向驶去.
马车一路颠簸,公主坐在车内,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眼神时而坚定时而迷茫。
孙母坐在一旁,虽然被公主呵斥闭嘴,但还是满脸的担忧和疑惑。
过了一会儿,孙母实在憋不住,又小声地问道:“公主,老奴不问去干啥,那到了幽州咱有地方落脚吗?”
公主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道:“到了再说,现在别烦我。”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神中流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车夫在前面赶着车,偶尔回头看看车内的两人,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终于在一家破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车,对着公主说道:“今晚就在这儿歇息,明早再赶路。”
公主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孙母跟在后面,怯生生地不敢说话。
进了客栈,公主找了个角落坐下,车夫则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要了一壶酒和一些吃食。
孙母凑到公主身边,轻声说道:“姑娘,这车夫不是好人,咱可得小心着点。”
公主冷哼一声。
“我知道,不用你多嘴。”
这时,车夫端着酒菜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公主对面,笑嘻嘻地说道:“姑娘,这一路上还顺利吧,到了幽州,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
公主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不看他。
夜晚,公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盘算着到了幽州之后的计划……
方郡,关羽面色凝重地站在刘备身旁。刘备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眉头紧皱。
“云长,如今财宝丢失,仅靠先前那些富人的捐赠,实难支撑流民问题。”刘备停下脚步,看向关羽说道。
关羽手抚长须,沉声道:“大哥所言极是,但如此频繁要求富人捐赠,怕是会引得他们不满。”
刘备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让他们继续捐赠了。”
不久,几位富人被召集而来。他们面色愁苦,交头接耳。
一位富人身着华丽锦袍,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礼道:“刘公,前番我们已捐赠不少,如今又要捐赠,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啊。”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不满。
刘备双手抱拳,面露诚恳之色:“诸位,如今局势危急,还望诸位再伸援手,待日后丰收,定当加倍回报。”
富人们相互对视,虽心中有意见,但迫于刘备的威望,也不敢违抗。
另一富人无奈地说道:“既然刘公都这么说了,我等自当听命。只是还望刘公早日让我等的付出有所值。”说罢,他们垂头丧气地下去筹备捐赠之事。
富人离去之后,刘备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双眉紧锁。
关羽立在一旁,面色严峻地说道:“大哥,如此强逼富人捐赠,恐非长久之计,且易失民心。”
刘备长叹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吾亦知晓此举不妥,但没办法。”
另一边。
戏煜立在窗前,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雨幕,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和思索。
“这雨一直下个不停。”戏煜喃喃自语道,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前,“方郡正在遭受旱灾,这里却雨水泛滥,老天爷为何不能将这雨下得均匀一点?”
他想到前世,每到夏天,北方总是干旱得土地干裂,而南方却常常被水灾肆虐。
想到这些,戏煜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悲愤:“老天爷总是这么不公平,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这时,拓跋玉走了过来,看着戏煜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夫君,您别太忧心了,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
戏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上天的安排?那这上天也太不长眼了!百姓何辜,要受这样的苦难。”
拓跋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
戏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过了一会儿,戏煜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转过身面向拓跋玉,眼神中带着愧疚,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说道:“玉儿,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该把情绪迁怒于你。”
拓跋玉双手抱胸,别过脸去,冷哼了一声,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的怒气,没有回答戏煜的道歉。
戏煜见状,挠了挠头,露出讨好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哄道:“玉儿别生气啦,是我的错,别气坏了身子,好不好?”
拓跋玉还是不理他,只是嘴巴微微撅起。
戏煜又拉了拉拓跋玉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温柔和耐心,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别气啦,笑一个嘛。”
就这样哄了好一会儿,拓跋玉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白了戏煜一眼,说道:“哼,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戏煜连连点头,满脸堆笑,“一定一定,我保证。”
见拓跋玉终于消了气,戏煜长舒了一口气。他轻轻拉着拓跋玉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地说道:“别气啦,为了赔罪,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拓跋玉撇了撇嘴,可眼神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期待,嘴上却说道:“那得看你找的地方好不好了。”
戏煜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肯定让你满意。”说罢,打伞,拉着拓跋玉的手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戏煜不停地讲着笑话,试图让拓跋玉更加开心。
拓跋玉听着他的笑话,偶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嗔怪地说道:“就你嘴贫。”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家热闹的酒楼。戏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为拓跋玉拉开椅子,笑着说:“这家酒楼的菜可是一绝,快尝尝。”
拓跋玉坐下,看着戏煜忙碌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用餐时,戏煜不停地给拓跋玉夹菜,满脸宠溺地说道:“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拓跋玉脸颊微微一红,轻声说道:“就你会说。”
一顿饭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之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
陈寿坐在书桌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笔,正认真构思着要写的东西。
他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动笔写几个字。
这时,拓跋玉和戏煜从外面走进客栈。
戏煜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说道:“哎呀,这雨下得可真不小,不过总算是停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庆幸的神情。
戏煜一边走进来,一边伸了个懒腰,说道:“这场雨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他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陈寿听到声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他们,说道:“你们回来啦,我正专心构思呢。”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刚刚思考的专注。
戏煜快步走到陈寿身边,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眼神中透着关切,轻声问道:“我们回来是不是影响到你构思了,真是不好意思。”
陈寿放下手中的笔,笑着摆了摆手,眼神温和地看着戏煜说道:“没有没有,我也差不多构思结束了,不碍事的。”
过了一会儿,乌云渐渐散去,天色渐渐晴朗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
戏煜从屋内走出,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双手握拳说道:“天色放晴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陈寿跟在后面,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么着急?为何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