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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煜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族长闻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瞬间毫无血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哆唆嗦地说道:“丞相大人,这……这……”
戏煜上前一步,逼视着族长,怒吼道:“别再这这那那的,你到底听还是不听!”
族长“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喊道:“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听,小的听。”
戏煜神色威严,挥了挥手,高声说道:“都退下!”众人闻言,纷纷恭敬地退去。
他转身看向聂老汉,目光坚定而沉稳,说道:“聂老汉,本相与拓跋玉要继续住在此处。你放心,本相不会白住,自会给你钱财。”
聂老汉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惊恐万分,连忙摆手道:“丞相大人,这万万使不得,小的怎敢收您的钱,您能住在这里,那是小的荣幸啊!”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
戏煜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道:“起来说话!”
聂老汉却依旧跪着,声音带着哭腔。
“丞相大人,小的昨天不应该向族长告密,小的知错了,求丞相大人饶命啊!”他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戏煜轻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哼,念你此次诚心悔过,本相便不再追究。但日后切不可再如此糊涂!”
聂老汉如蒙大赦,连连叩头。
“多谢丞相大人,多谢丞相大人!”
族长带着几个百姓离开了戏煜所住之处,人群中,很多百姓一脸焦急,围住族长七嘴八舌地问道:“族长,这可到底该怎么办呀?”
其中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忧虑:“族长,您刚刚在那丞相面前表示要听话,难道咱们真就这么做?”
族长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沉重地叹息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唉,那不过是敷衍罢了,我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做!”
人群中一个老者,花白的胡子抖着,眼睛里透着怀疑:“族长,可那丞相权势滔天,咱们能应付得了吗?”
族长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怎样,咱们也不能任人摆布,总有办法的。”
一个年轻的后生握紧了拳头,气愤地说:“族长,咱们不能怕他们,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族长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莫要冲动,鲁莽行事只会让咱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说完,族长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远方,目光中满是忧虑和沉思。
一位身形消瘦但目光炯炯的百姓凑到族长跟前,急切地说道:“族长,依我看,咱们不如联合其他周边村的人一起对抗,人多力量大,说不定能有胜算!”
他的脸上满是期盼,紧紧盯着族长。
族长听了这话,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手摸着下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嗯,你这提议倒也有几分道理。”
周围的百姓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附和。
“是啊,族长,咱们联合起来,就不怕他们了!”
“对,大家一起,力量肯定大!”
族长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坚定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大家分头行动,去联系其他村的人。”
“好嘞!”百姓们齐声应道,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充满了斗志。
“都小心点,别露了风声!”族长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族长!”众人纷纷散去,准备去联络其他村的人。
在另一个村庄里,人们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听说丞相戏煜已经来了,还说要消灭蝗虫。”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脸上满是担忧。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一个老者冷哼一声,捋着胡须,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握紧了拳头,神情激动。
这时,一个头脑灵活的青年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联合起来,给戏煜施压,让他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对,咱们不能任由他摆布。”
“联合起来,才有力量。”
一位满脸沧桑的妇女,眼中透着坚定,说道:“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不信他能不顾咱们的诉求。”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终达成了一致,决定联合起来给戏煜施压。
在鲜卑的营帐中,洪刚按照计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拓跋天龙急匆匆地走进营帐,他眉头紧锁,满脸关切,快步走到床边问道:“洪刚,这是怎么回事?”
洪刚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首领,我也不知怎的,好好的就突然头晕得厉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虚弱地喘着气,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拓跋天龙俯身查看洪刚的状况,眼中满是忧虑:“这可如何是好?找大夫瞧过了吗?”
洪刚微微摇头,声音虚弱:“还未曾,这病来得突然,我……我实在难受得紧。”
拓跋天龙直起身子,神色焦急而坚定,说道:“洪刚兄弟,你先撑着点,我这就去请咱们鲜卑有名的郎中六松先生过来给你瞧瞧。”
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目光中满是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洪刚虚弱地抬了抬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多谢天龙兄,麻烦你了。”
拓跋天龙连忙说道:“说什么谢字,你好好躺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营帐,步伐匆忙,一心只想尽快把六松先生请来。
不一会儿,拓跋天龙带着六松匆匆赶来。
六松先生身形清瘦,一袭灰色长衫,头发束于头顶,用一根木簪固定,几缕银丝从鬓角垂下。
他面庞清癯,双目深邃而睿智,留着一撮山羊胡,透着几分仙风道骨。
拓跋天龙满脸急切,拉着六松来到床边,说道:“六松先生,您快给洪刚看看,这病情可耽误不得!”
拓跋天龙眉头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期待。
六松微微点头,神色凝重,说道:“公子放心,老夫自当尽力。”
他捋了捋胡须,走到洪刚床前,开始为其诊治。
拓跋天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六松和洪刚,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六松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洪刚的面色,又伸手为他把了把脉,然后抬起头,神色严肃地对拓跋天龙说道:“首领,还请您先出去一下,我要更专心地为病人诊断。”
拓跋天龙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很快应道:“好,六松先生,那就拜托您了。”
他眉头轻皱,目光中满是担忧地看了一眼洪刚,这才转身缓缓向帐外走去。
走到帐门口时,拓跋天龙又忍不住回头说道:“先生,有任何需要,您只管吩咐。”说完,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拓跋天龙刚一走,原本病恹恹躺在床上的洪刚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迅速坐起身来,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压低声音对六松说道:“六松先生,多亏您配合得好。”
六松凑近洪刚,神色谨慎,小声回应道:“洪刚兄弟,你这装病可得小心,别露了马脚。”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朝帐门方向瞟上几眼。
洪刚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放心吧,先生,只要咱们计划周全,定能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