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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子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神情痛苦而又绝望,嘴里不停地念道着:“大人,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女人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求饶:“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她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戏煜看着二流子这般模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你先起来吧,若你真心悔改,我自会酌情处理。”
二流子听了,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感激,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女人如获大赦,连忙磕了几个头,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
这天,戏煜来到王小二家中。
王小二正在院子里忙碌,看到戏煜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去。
戏煜神色凝重,还未等王小二开口,便急切地说道:“小二,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王小二看着戏煜严肃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丞相,发生何事了?瞧你这般急切。”
戏煜紧抿着嘴唇,目光坚定地看着王小二,压低声音说道:“那里正和县太爷的罪行已确凿无疑,我意已决,要将他们斩首示众,就在村口执行,以正风气,我想让你来主持此事。”
王小二先是一惊,瞪大了眼睛,随后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情,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恶贼,早就该有此下场!丞相大人,你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戏煜拍了拍王小二的肩膀,目光中充满信任,说道:“小二,此事关乎重大,定要办得妥当,让百姓们得以伸张正义。”
王小二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戏大哥,我明白,绝不会让你失望!”
中午时候,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一丝风也没有。
戏煜面色冷峻,目光如炬,他站在人群前方,大声说道:“王小二,今日由你来主持,把这作恶多端的里正和县太爷斩首,就在村口进行,让乡亲们都看看,为非作歹之人的下场!”
王小二听到这话,随后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他向前一步,抱拳说道:“是,大人!定不辱使命!”
王小二的脸上满是严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得擦拭。
戏煜双手背后,表情严肃而威严,继续说道:“这两个狗官,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天理难容!今日必须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他的声音洪亮,在整个村子里回荡,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叫好。
王小二转身面向被押解着的里正和县太爷,怒目而视,呵斥道:“你们的罪行天理难容,如今便是你们的末日!”
里正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不停地求饶:“丞相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县太爷则强装镇定,但眼神中的恐惧却无法掩饰。
王小二冷哼一声:“此刻求饶,为时已晚!乡亲们都在看着,你们的恶行必将受到惩处!”
说罢,他大手一挥,准备执行斩首。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妇人,她哭喊着:“大人,求求您饶了县太爷吧,他虽有错,但也是一时糊涂啊!”
戏煜怒目而视,厉声道:“糊涂?他的所作所为让多少百姓受苦受难,岂能饶恕!”
那妇人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王小二见状,大声说道:“莫要为这恶贼求情,他罪有应得!”
此时,县太爷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我悔啊,我悔不该当初……”
王小二不再理会,高声喊道:“时辰已到,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里正和县太爷的头颅瞬间落地。百姓们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戏煜望着激动的人群,大声说道:“乡亲们,从此往后,再有欺压百姓之人,定当如此下场!”
王小二也激动地说道:“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人群久久未散,正义的光芒在这小小的村口闪耀。
接下来,王小二正式开始主持修桥。工地上一片繁忙,民工们干得热火朝天。
就在这时,王氏匆匆来到了王小二的身边,她神色焦急,大声喊道:“都先停下来,停下来!”
王小二听到母亲的声音,满脸不可思议,快步走到母亲面前,皱着眉头问道:“母亲,为什么要让大家停下来?这工程正紧着呢!”
王氏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儿啊,在开工以前应该先求神拜佛。只有这样,才能保佑这修桥顺顺利利,取得成功。”
王小二面露无奈,但又不想违背母亲的意愿,只好说道:“母亲,咱不能信这些啊。”
王氏瞪了王小二一眼,坚定地说:“不行,必须照做,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坏了。”
王小二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母亲,那就依您。”
于是,王小二按照母亲王氏的要求,开始准备求神拜佛的事宜。
他一脸不情愿,嘴里嘟囔着:“这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王氏则一脸虔诚,仔细地指挥着众人摆放祭品,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这样做真的能为修桥带来好运。
王小二看着母亲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说道:“母亲,就算求神拜佛,这桥最终还得靠咱们的努力和技术才能修好啊。”
王氏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心诚则灵,可不能乱说。”
准备工作完成后,王氏拉着王小二一起跪在神像前,恭敬地磕头祈祷。
王小二虽然心里不太相信,但为了让母亲安心,还是跟着认真地做了起来。
祈祷完毕,王氏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这下可以开工了,有神明保佑,一定能顺顺利利的。”
王小二无奈地摇摇头,起身招呼民工们继续干活,心里却想着赶紧把桥修好,用事实证明靠的是大家的努力而不是求神拜佛。
关于这个风波,很快也被戏煜知道了。
此刻的戏煜正在院子里悠然地喝着茶,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片金黄。
拓跋玉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满,嘴里不停地唠叨着:“这王氏也真是的,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嘛!”
戏煜放下茶杯,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莫要这般急躁,先听听具体情况。”
拓跋玉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说道:“还能有啥情况?修桥这么重要的事,搞这求神拜佛的一套,能有啥用?”
戏煜轻轻抿了口茶,神色平静地说:“也许王氏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祈求个平安顺利。”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好心?这好心差点误了事!”
戏煜看了一眼拓跋玉,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且看后续修桥的进展如何。”
拓跋玉依旧余怒未消,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迷信之事,真能误了大事!”
戏煜微微摇头,轻笑道:“稍安勿躁。兴许这只是百姓们长久以来的一种心理寄托。”
拓跋玉停下脚步,看向戏煜,一脸严肃地说:“寄托?可这寄托要是影响了正事,那可如何是好?”
戏煜看着仍在一旁气呼呼抱怨的拓跋玉,感觉她有些上纲上线了,不想再与她争论此事。
说完,戏煜便不再理会拓跋玉,重新端起茶杯,悠然地喝起茶来,只是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烦闷。
拓跋玉见戏煜不再搭话,依旧气鼓鼓的,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