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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门到进门,我们总共折腾了近八个小时。
我和杜斌倒还好,就是苦了阿楠哥哥。
他在飞机上想睡睡不着。
“我以前不晕车也不晕机的,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出远门就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这是他今天最舒服的时刻了。可我仍然看见他紧皱的眉头。
我去洗澡,杜斌趁这个时间给他按摩,从肩膀到双脚,都好好帮他放松了一下。
我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杜斌已经离开了。只剩阿楠哥哥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闭着眼睛,我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大气也不敢出。结果他忽然睁眼,笑眯眯地看我,“阿锦——”
“你没睡呀?”我长舒一口气,打开灯,坐到他身边。
“睡不着,”他低头叹气,“头疼得厉害。杜斌已经帮我按摩过了,也给我吃了止痛药,还是难受。”
虽然回家后他的脸上已经慢慢有了血色,可依旧苍白。
我爬上床,开始给他按揉太阳穴。
一天的长途跋涉,再加上环境的变化,正常人适应都需要时间的,何况他这样的身体。
“阿楠哥哥,我给你放点白噪音助眠好不好?”
“不好。”他摇头,“阿锦,你不用忙活,只要陪我静静躺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