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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刚刚掉在床上的止疼药,还没等我递给他,他就直接伸手来拿,水也没喝一口,就那么干吞下了两颗止疼药。
止疼药见效没那么快,他依旧疼得坐不起来。
我把被子给他裹好,陪他一起趴在了床上。他的额间开始渗出汗珠,脸色也不知不觉变得苍白。他趴在床上,右手还在勉力撑着床,左手则软塌塌地还搭在被子上。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难受得紧。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肩,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他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忽然松懈下去,撑着床的右手也变得软绵绵的。
“阿楠哥哥,是不是好点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我,轻轻喘了口气,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搂着他,帮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床头。期间他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一直任我摆布。
终于调整好姿势,半躺在床头,他才彻底睁开眼睛,低低地说了句:“阿锦,吓到你了吧?”
“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么胆小。”我轻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又扯了张抽纸帮他擦拭额间的汗珠。“不过,阿楠哥哥,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神经痛、头痛,他以前也有过,但也不至于发作得这么快啊。
他抬了抬右手,在快要握住我的手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算是药物的副作用吧。”他解释道,“之前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吃的药很多很杂,后来就落下了这个毛病。不过你放心,不常发作的。”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说的不常发作,只不过不是天天发作而已。他住在新城的时间里,几乎是隔三差五就会发作一回,每次疼起来,几乎都能要了他小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