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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夫，可满意？”
“不满意。”
思过，就能把小荷的命换回来？
就能让她忘了躺在床上的这几年？
“苏大夫，这里是离王府，本王说了算。”
轩辕离冷冷转身，“锦川，这里交给你处理。”
“是。”
瞥了南汐一眼，轩辕离大步离开了。
南汐恶狠狠瞪着柳飘雪。
锦川挡在柳飘雪身前，“苏大夫，请不要为难属下。”
南汐慢慢把视线移到锦川身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小荷是被柳飘雪害死的，你一定会后悔今日对柳飘雪的维护。
她冷哼一声，“我可以卖你这个面子，但把她交给我。”
南汐指着后方的竹桃。
竹桃只是一个婢女，况且轩辕离都说了要把她赶出去京城。
她的死活，锦川丝毫不关心。
“可以。”
“成交！”
柳飘雪身边的婢女竟然会有清风堂的毒粉，难道柳飘雪背后是清风堂？
如果是真的，那找回母亲的尸骨就有方向了。
她不再看柳飘雪，把竹桃拽回了她的住处。
“你和清风堂到底什么关系？”南汐问。
竹桃看了她一眼，反驳道：“我不知道什么清风堂。”
“我最会对付嘴硬的人了。”
说完，她取出一根较粗的银针，从竹桃的指尖刺进去。
“啊——”
“说不说？”
能动手，就尽量不动嘴。
她懒得浪费口舌。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冷笑一声，继续抽出一根粗的银针，“比起杀人，我更喜欢折磨人的过程。”
母亲被掘坟，死了都不得安宁。
她躺在床上几年，差点就成了废人。
不能动弹的这几年里，她无时无刻都想扒了这些人的皮，拆了这些人的骨头，抽干他们的血。
好不容易碰上了清风堂的人，她怎么会轻易杀了呢？
她将手里的粗银针从竹桃的扎进去，接着又取出八根银针，把竹桃每一根手指，都扎上了粗银针。
竹桃的脸都疼白了，指尖的血顺着银针滴在她脚下。
南汐面不改色，继续问：“柳飘雪和清风堂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留在她身边当婢女？”
竹桃咬紧牙关，还是不说话。
盯着竹桃看了片刻，南汐笑了起来。
“不愧是清风堂训练有素的杀手，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开口。”
顿了顿，南汐接着说：“不过，还没完。”
她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细小颗粒，将它们撒在竹桃带血的指尖。
“啊——”
竹桃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你……”
南汐取来一块抹布，塞进竹桃嘴里。
“这些小颗粒是盐，我们慢慢来，看你是想被折磨死，还是早点开口，我给你个痛快的。”
竹桃疼的身子剧烈颤抖，宛若糠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