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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英,他走多久了?”
云卿百无聊赖地在御书房走来走去,早上才送完即墨显,现在就感觉无事可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走到了哪里。然,史英在听到此话后,却止不住地捂嘴轻笑。皇后娘娘真是,早上才与陛下依依分别,现在不过半个时辰未到,娘娘就开始思念陛下了。若是陛下此时看见娘娘这番模样的话,还指不定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娘娘,陛下的队伍现在应该出城五里了。”
唉……云卿低叹了一声,锦屏凤冠,华服青玉,都抵不过一曲相思啊!一袭墨绿色金缕飞凤曳地长裙的她,手里握着他临走前送给自己的银戒,他说这是调动“殇雪”的唯一指令。只要摇动这戒指,那些人便会听从自己的调令!傻瓜,你把这些都给了我,自己连张保命符都不留,遇到危险了怎么办?真是笨死了。
“轻丽!”她对着外面喊道。
“主子,何事吩咐属下?”轻丽一见云卿这忧思模样,就知道自己又有的忙了,而只要自己有机会出宫,那就可能见到那根木头了。
“你去联络一下在兰城的商户,让他们暗中打探一下兰城的情况,另外,在兰城境内,所有云家辖下的酒楼客栈,只要见着四人入住的,一律免单,好生招待。”
“是!”
云家不仅仅是天下首富,光门客就散布大江南北,情报机构自然也不会差。所以,能在小处帮他们一把的,她自然是相当乐意的。至于为什么说是四个人,早在即墨显对她说扶厸曾捎来一封书信时,她便猜到此次他们应当会在夜廊聚首。加上北疆王与滇国关系匪浅,若是滇国点头,他北疆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而远在南方的墨海国君,长期依附夜廊生存,相信也会到的吧!自然,这几人应该会在城外碰头,商量对策。
“娘娘,丞相大人求见!”
宫人前来禀报道。云卿眉头稍拧,即墨显不是暂时将朝政交与他们了吗?为什么还是请命到御书房来了?除非,真的有什么重大事件,他们解决不了。
“快宣!”
云卿扶着肚子,坐在书案前,苏临进来时,面容有些憔悴。听说是最近处理南王的事情有些费心神!看到他的那一瞬,她忽然有些心疼,就像看到苏予是一样的。都是被无端的仇恨折磨了这么久,想来这二十几年他们该是比任何人都活的累吧!就好像自己,明明当初答应即墨庭萧的条件是为了整垮即墨予与即墨怡,杀了那些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所有人。如今,自己忙的几乎没有时间去顾及她们,若是想要布局,早在之前她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可如今该杀的还活着,她是否忘了仇恨呢?
“微臣苏临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安康!”
他走近她,眼睛看向她凸起的肚子,深海般的眸子晦涩莫名。像是在不甘,又像是在心怀感激。好久不见她了,从那次大殿的生死博弈之后,他几乎就不怎么看见她了。就连她怀有皇嗣他也是后来得知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甚至都还没有好好地消化掉这一系列的事情。
“免了,苏丞相,有何事要奏?本宫事先说好,若是普通国事,便由尔等自行商量解决;若是特殊事件,那便奏来吧!”
毕竟从古至今,女子干政这一条是任何朝代的后宫都不能触及到的底线。她自己身后可是站了两家的人命,不得不谨慎思量。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插手这方面的东西!将现世的东西暴露太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回禀娘娘,这件事情确实比较特殊!”
而且还是与即墨显他们此次兰城一行有关,若是不早一点查明,怕是四国都有可能被瞬间颠覆的危险。但是他自己又不想她担忧,所以隐去了后面部分!
“什么事?”云卿问道。
“据微臣的属下无意发现,近日在夜廊城的一间酒楼里疑似见到了隐世之国--大齐的人!而且那波人行踪诡秘,似是冲着夜廊皇宫而来的。”
苏临严肃讲道。
大齐人,冲着皇宫而来么?
……
两日的功夫,即墨显等等人的脚程还是很快的,很快便来到了兰城的脚下,城门口无一人把守,城门禁闭,果然如扶厸所说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如果现在进不去,只好等赵铭玖发丧时,他们才可趁虚而入了。
“主上,是否找个地方先休息?”侍琴提议。
“不必,先等人!”
一袭素白便服的即墨显思索着,想来扶厸他二人应该比自己先早到,应该是派人去摸底了吧。至于墨海国君,大概应该会晚些。
“呵呵,显兄,好久不见呐!”
正想着,扶厸与查曲从后方走来,与即墨显站在一起。查曲由看见即墨显时,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眼里还有一丝防备。因为他不确定,这个人是否与这兰城有莫大的关系。
“是啊,一别数月,贤弟过得可还好?这位便是子由吧!”
一连问了两个问题,扶厸与查曲由二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气氛突然尴尬之际,身后同样是一抹素白的身影,正悄然走近他们。
“显兄这话问的就有点怪了,一连问了两个问题,你让人家如何回答呢?在下来迟了一步,诸位多包含!”
楚别业走近他们,先与那三人施了一礼,起身时,他手上的扇子真的是素的不能再素了,没有任何山水画面,也没有任何题字。但是由这个人拿在手里,倒添了几分潇洒与释然,还有一股子江湖气息。人们都说,墨海国的人最美的地方就在于鼻子与眼睛,现在看到他英挺的鼻梁和水浸过的眼睛才知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真实含义。
“无碍,我们也才刚到!”扶厸开口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