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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狗睁开了眼睛,可能是火折子的光亮照的它不舒服,它一直把头扭来扭去的不配合,好不容易把住它的脑袋,我把火折子凑近它的头,在它的眼睛里隐约看见了自己的脑袋。
大力你在干吗?
没等我反应过来,意识一阵昏天黑地,恶心的想吐,怎么这时候老姐出现,头痛的要炸裂,今天真是百事不顺,我努力压抑着想吐的欲望,睁开了眼睛……
一阵光亮,出现在眼前,但不是卧室的床,而是拿着灯笼的老姐,她手里拿着一条毯子,她怎么这么高了?而墙根底下,瘫倒着一个青年!
什么情况?我看到那人手边滑落的火折子,还有屁股下面的棍子,这个青年是……我?那他是我,我在哪呢?我急的叫了声老姐,听到了一声,汪…汪,汪是什么鬼?
我该不是……不要啊……这不是真的,这是在做梦。
这一定是梦吧?嗯,这是在做梦,但也是事实,我的意识进入到小灰狗的身体了,我现在成了一…条…狗了!
这还玩个毛线啊?还有,我还能不能返回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狗眼里流出了泪水,我也太也苦B了!
这个人看着已经昏过去了,白皙的皮肤和现在这艰苦的环境很不搭,感觉是哪个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看体型还挺好,身长也蛮高的,虽然不是肌肉型,但好在修长匀称,容貌还挺好看的。
这个款型称得上是俊男了不过,那已经不是我自己。
那具身体被老姐背在背上,老姐一脸焦虑往屋子里走去,我紧跟在后面,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左晃右晃的,我哀伤的回头看去,没错就自己的狗尾巴。
大力大力,陈婶去煮碗姜汤,老姐一边唤我一边向隔屋喊道,一阵慌乱的起床声音,陈婶披着衣服推开门,一看情形忙回头向屋里叫大家起来帮忙,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厨房小跑去,路上绊倒什么东西踉跄了一下,但还是冲进门点起灯开始忙活。
老妈屋子里的灯也亮了起来,我心里沮丧到极点,尾巴不自觉地夹在腿间,老姐顶开门将我背进屋放在床上,大力怎么了?老妈的声音传了进来。
妈,大力晕倒了,老姐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心头也一酸,这是什么事啊,老妈拄着手杖来到床前,把了一下脉搏,摸着一下我的额头,又剥开我的眼皮看看,又扒开嘴看看了我的喉咙,没有发烧,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呼吸心跳都正常,和上次晕倒的情况完全一样。
妈,会不会是普问舟做的手脚,老姐的声音带着寒意,也许是,现在还不能确认,如果真是他那他一定会现身,他们的目标是韩将军不是大力。
老姐突然转过头附身看着我,这两次大力晕倒这条狗都在他身边,一边说一边提着脖颈儿把我现在的狗身拎了起来,接着凑到眼前观察,就现在!
我将狗头往她面前凑,忍着想伸舌头亲近她的欲望,盯着她的眼睛成败在此一举。
谢天谢地,期望的眩晕如约而至,从没想到这种眩晕感竟如此美好,我静静等待着,自己已经开始熟悉了这种转换的方式,对视眩晕感出现,离开这具身体眩晕感消失,睁眼回到自己身体。
眩晕感消失了,我满怀喜悦地睁开了眼睛,自己的眼前是老姐的脸,姐……
汪汪……
老姐……汪汪汪,啥!怎么回事?我一定听错了吧,姐,汪汪汪……
老姐嫌弃的把我的狗身放在地上,是的这不是幻觉,我依然还是条狗,意识没有返回的自己的身体,甚至回到这个梦境的身体里,而是卡在了这条狗的身体中。
呜呜,我听见自己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我趴在地上,感觉身上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咋整?
老妈和老姐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渐渐模糊。还好我至少还听得懂人话,怎么转换身体还跟游戏施法一样,可以被打断然后还反噬,这些都是真的啊!
我现在怎么办?自己现在无法离开这具狗的身体里,更返回不到自己真实的身体,眼睛对视转换失败了,作为一只狗,我可以在这样的世道下活多久?
正值饥荒时期,人都饿死了哪会有人养狗,万一老妈和老姐不喂我了,那我是不是就饿死了,或是更加悲惨的成了别人嘴里的食物……
不行性命攸关,老姐坐在床头正在往我嘴里灌姜汤,多数都没灌下去,一边喂我,老姐一边用手绢擦我嘴边,脸上充满了担忧。
你去值夜,老妈要过那碗姜汤,冲着那孩子的房间使了个颜色,老姐会意又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老妈端着碗,没有继续喂我姜汤,看了好一会,摸了摸我的脸,大力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妈知道你身体有变化,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眼神不再是原来的青涩和活泼。
……老妈发现了!
但不管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孩儿,只要你能好好活着,妈就知足了。
看着老妈的脸,此刻再不是以往睿智坚定的神色,而是慈母看着正在睡熟中那不懂事的熊孩子。
我呜咽了一下,老妈转头向我看过来,过来老妈向我招了招手,我摇着尾巴,张着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能不能活命就看老妈的意思了,老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和我家大力也是有缘,即然你来到我家和他有交集,那我就尽力让你有口饭吃,等到大力醒来了,你还能活蹦乱跳的陪着他。
亲妈啊……
我鼻子一酸,老妈一语就道破我的担心,我有饭了,暂时还能活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讨好的朝着老妈汪汪了两声。
老妈焦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拍了拍我的狗头,拄着手杖走到窗前,白龙啊,你要把信带给她啊,我们现在就指望你了。
不知怎么,我又想起白龙一飞冲天的身影,总觉得它好像再也回不来了。